圆桌讨论：改变世界的中国创新 | 2018第一财经深圳战略发布会暨创新颁奖礼

主持人：

张云亭 第一财经周刊炫公司编辑

参与嘉宾：

万云鹏 北京石头世纪科技有限公司副总裁

张英 华为荣耀Magic产品经理

马家领 科大讯飞翻译机产品线副总监

文字实录：

张云亭：Hello，大家好！我觉得咱们先让三位介绍一下产品吧。因为刚才颁奖其实没有太多讲到产品，正好我们这一次是聊创新，从马总开始吧。

马家领：好的，向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我是科大讯飞的马家领，负责晓译翻译机，也就是我们的一个中英互译现在能达到六级大学水平的这样一个消费类的产品，对，谢谢大家。

张英：大家好，我是来自华为的张英，我是荣耀Magic的产品经理，也就是说我们在做的一款人工智能的手机，在去年的12月份已经推向市场，谢谢大家。

万云鹏：大家好，我是石头科技的万云鹏，我们是做扫地机的。我们的第一款扫地机去年8月份发布，是小米扫地机。目前这款扫地机在各大平台上，应该是目前国内单品的最大销量的扫地机，应该是国内第一款智能的，带智能路径规划的扫地机器人。

张云亭：谢谢三位！三位的产品都是我们觉得特别具有创新力的，然后我觉得不如我们先从创新这个开始。就是三位是怎么来理解创新力这个东西的，什么是你认为的创新？从马总开始。

马家领：创新，我的理解就是在巨人的肩膀上，在原来的基础做一个更好的产品。那现在晓译翻译机，大家看到了这个产品，其实它在后台有我们科大讯飞深耕细作了18年的核心技术。因为它从最初的语音识别，要把它转成我们的中文，要精准。然后再经过我们的翻译引擎，把它翻译成英文。然后再要用一个非常好的，要对它有一个人工智能的理解，对它语义的理解等等。那最后再通过讯飞，也是在国际上有一个比赛，持续领先了12年，也就12年12连冠的这样一个语音合成。现在能够做到的像语音合成，大家能够听得到，比如说像我们高德导航，现在是林志玲对吧，她的声音也是我们给她做了一个合成。

也就是晓译翻译机，它只是展现了一个产品，但是其实这些技术在讯飞都有了，我觉得在这些基础之上，我们把它做了这样的一个整合，然后以产品的形式给用户一个更大的区域，他不需要去了解这些技术，他只需要把这些技术为我所用，能够为他的生活带来便捷，我认为这就是一种创新，好，谢谢大家。

张英：华为大家可能知道，最近我们的产品做得都挺不错。但大家可能还不太知道，提到华为的时候只是说华为公司，其实我们的全称是华为技术有限公司。我们特别强调我们的技术，大家看到我们的手机，从芯片到基带、射频，甚至里边的软件，基本上华为在呈现一个端到端的生活方式的产品给大家。

那么我们在做Magic的时候，我们再思考一个问题，我们的生活能不能变得更简单一些，有什么样的手段可以变得更简单一些。华为公司最大的优势在哪里？我们还是回到本质上来看，就是我们的技术。我们用我们的技术来解决这些问题，让大家的生活变得更简单，让一些停留在概念上的，比如说AI人工智能落在真正能帮助你解决问题、让你的生活变得更简单上面，于是我们就造出了Magic。当然Magic是华为一次人工智能的尝试，大家也可以看到今年我们的mate10，也是在把AI作为我们主打的方向。甚至未来还有更多的产品来带给大家。那么以技术来驱动的创新，就是我们最大的一个动力，也是我们想呈现的，请大家一定要记住华为是华为技术有限公司，谢谢！

万云鹏：OK，我想说下，其实像我们的扫地机器人，它的技术绝大部分在上个世纪70年代、80年代就具备了。但是像智能的slam的导航算法，像各种智能的障碍识别到相关的机械设计，其实很多年前都有了。但是以前从来没有一家公司说把这些技术，这些跨界的技术结合到一个产品上去解决生活中的一个实际的场景。

其实从美国那家iRobot公司，它在2002年就推出了它的第一代扫地机器人，但是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它扫地机器人是随机碰撞式的，也就是碰到障碍物之后随机的转一个方向，然后再去清扫，然后直到再碰到另一个障碍物，在随机的转一个方向。结果它的扫地机器人清扫的结果是说，有可能清扫一整天都会在一个局部的环境里面重复的清扫，当然有很多地方它扫不到。

那以前从来没有人想到过说要把无人车的这些智能导航、智能避障、智能规划路径的这些功能放到扫地机上来。那我们也是做了这样的尝试，然后推出了这代产品，所以我们做了中国国内第一款这样的扫地机器人。它的各方面的用户体验都非常好，然后解决了以前扫地机器人只能当个玩具，而不能真的帮你解决清扫苦恼的这个问题。

所以我觉得创新对于我们公司来说，可能更多的是说把很多原来在各个领域里面积累的技术能够结合到一起，然后用它去解决一个生活中实际的一个使用场景。

张云亭：对，因为其实我们平时可能会对创新有一些误解，就觉得说是一个一大步的跨越。但事实上创新真正来讲，真的就是每一步的一个小跨越，然后组成了最后的创新。然后我觉得咱们探讨一下，就是因为几位其实都有一些海外市场，就我们今天主题也是说中国创造来改变世界。几位都有一些海外市场的经历，或者是国内国外，大家怎么看海外和国内市场的机遇和挑战呢？

马家领：其实这个来说，我们本身这个产品它也是一个全球性的。目前我们晓译翻译机也是在全球123个国家使用，涉及到我们的语言覆盖，主要的目前是英文，我们也逐渐了上线了一些离线。

但是在海外这一块我们还是觉得，特别是我们2014年第一次去参加翻译比赛的时候，因为我们之前特别是像翻译，包括一些之前计算机很多学科都是被国外所垄断的。那么讯飞第一次去参赛，很多时候都是属于黑马的身份，包括第一次像2006年我们参加像“暴风雪竞赛”这样一个语音合成大赛。那么第一次是夺得了冠军之后，从2006年到今2017年连续12年，这个冠军我们就没有再让国外去夺走过，一直留在了中国。那么同样的也是在2014年左右，我们去参加国际上IWSLT这样一个口语比赛，我们在中到英和英到中这个方向上也是获得了全球第一。

那么其实在这一块上，我们认为中国现在在新的IT，特别是在人工智能领域，可能不单单是我们说，国外自己有时候白宫的一些这种评测他自己也会认为。那么我们跟国外，其实海外市场和现在我们也是处于同一水准，最起码在技术上我们是不弱于他们的，甚至在人工智能可能我们已经走在了前面。特别是中国现在在整个人工智能领域大潮里的时候，特别像涌现出华为、科大讯飞，包括我们的BAT，在技术的创新以及引领上，确实包括产品的革新上是领先于海外的。

所以说在将来的话我们的这个产品，那么在保持现在这个水平的同步，我们可能会在未来的两年对技术做一个更大的革新，就是自己革自己的命，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持续的领先。比如说我们的翻译水平，那么现在即使做到了全球最好，也就是大学六级的水平，那么未来的两年，2018年、2019年我们有没有可能把它做到专八？也就是说每人手上的晓译翻译机能给你带来的，不是说现在可能还有很多方面解决不了的问题，那么两年之后我们把这个技术进一步做深，深度神经网络的技术进一步的演化，那么我们如果达到了专八水平，是不是可以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更大的便利，也可以扫除更大的语言障碍？所以说在这一块上，我认为我们在国内外市场上应该说是走在了前列，并不落后于他们。

张英：从荣耀Magic角度来说，给大家先讲一个故事。明天大家就能买到苹果最新的iPhone X的手机，有一项功能是face id。可能大家不知道的事情是说，在去年的12月16号，Magic发布的时候，Magic就已经在识别人脸，而且当你有你的信息来的时候，比如说马总坐在旁边拿着Magic，他看到的是你有一条信息，而我作为机主，我将会看到详细的信息。也就是我们整整领先了苹果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这还是从产品的发布。

但是我想告诉大家的是说，我们差不多在四年之前就开始在研发这款手机。在电子消费品领域，尤其是我们所处的行业，手机这个行业我们没有办法去寻找别的路径，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创新。任何一个方面都需要比你的友商做得更好、更快，因为我们发现做消费品的时候，路径到最后大家殊途同归，就像Magic这么做，苹果也这么做，未来其他的手机厂商也会这么做。因为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途径可能只有一个，看谁先找到。

那么刚才也提到说我们愿意在深圳、在中国，我们的优势在哪里？我们发现一个问题，至少在我们所处这个行业，软硬一体。软件硬件服务，我们要连成一体。很抱歉的是说你看在硅谷，你想找一个硬件的环境，那真的是太难了。但是我们Magic在做的时候我们有很多的技术需要克服。就拿最简单的来说，大家看到那块玻璃，那个玻璃是四面都弯的玻璃。在中国我们到了长沙找到了我们的合作伙伴蓝思，我们很快的能搞定这个事情。

我们中国现在已经有一个环境，让我们的软件，让我们的硬件，让我们全供应链的配合。甚至刚才说我们和科大讯飞，在荣耀Magic上有一个功能，就是驾驶模式，你把手机放在车上，你只要车发动起来，你的手机就进入驾驶模式。然后你可以用自然的语言跟他对话，比如说我要去老地方去看电影，手机会慢慢地理解你说的老地方去哪里。这个部分我们就是和科大讯飞一起来做的，这就是我们的协同，我们的协作。以及在中国，我们能找的到和我们具有同样的眼光以及面向未来去看世界的能力的合作伙伴。

当然，华为也是不仅仅是只限于国内的合作伙伴，也有很多的国外的合作伙伴。因为这种开放合作，甚至竞争，全球化是不可避免的。每一个地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恰恰在这个地方就诞生了我们诸多的契机。这是我们对整个行业的理解和创新的理解。谢谢。

万云鹏：跟两位相比，我可能是最没有资格来谈国际市场的，因为我们目前还只是产品专注在国内市场。但是我个人对国际市场理解是，我觉得人是不分国际或者国内的，大家对好产品的需求都是一样的。

虽然我们现在还没有推出专门针对海外市场的产品，但是我可以分享一个小故事。就是我们的产品其实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但不是我们官方的途径，我不知道是黄牛还是谁，反正总之有很多的产品卖到了欧洲，卖到了德国。那在德国有一个专门讨论3C产品的论坛上，有很多人在讨论我们的产品。因为我们产品上面只有中文的语音和操作界面，那就有人就在那个论坛上在呼吁一件事情，就是说买了这个产品的德国人都来给我们留下的售后的联系方式邮箱去投诉，他说只要我们德国人投诉的多，这帮中国人就一定会尽快推出针对德国的德国语音包和德国版。

其实我觉得这种事情以前只是会发生在我们中国的客户联合起来说，我们去跟苹果要一个中国版或者跟谁去要一个针对中国市场的版本。但是现在我们发现这种事情发在德国用户去说要联合起来去跟这帮中国人要一个德国版本，所以我觉得不管是国际市场还是国内市场，大家对好产品的需求都是一样的。

所以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针对国际市场策略，无非我觉得也就是做最好的产品，做性价比最高的、最优质的产品。

张云亭：你们要不要和科大讯飞合作一下，做个德国款。

万云鹏：应该会有很多机会。

马家领：我们已经交换了名片了。

张云亭：我觉得几位说的还蛮有启发的，因为其实我们自己在做这个中国最先发明的时候，也发现说过去几十年中国制造业和创新密切的关系。比如说创新其实可以倒逼整个产业链的革新。

然后接下来我们差不多最后一个问题，其实私下也跟张总聊说人工智能这个话题今年很热，包括《银翼杀手2049》这种电影也很火。大家怎么去看这个未来的人工智能会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的角色？

马家领：因为科大讯飞确实是站在了人工智能浪潮的一个很尖端这样的一个位置上， 18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做这一个事情。就像之前，确实董事长也说有机会做房地产，但是我们选择就是一条路走到黑，就是专业于做语音。

那么在人工智能大潮来了之后，其实在这个里，我们现在可能很多人包括科幻里面也在说有一个担心，现在像AlphaGo已经是完全的把人类的最高智商的围棋彻底干败了。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我们是不是就怀疑，在这个有很多就脑洞大开对吧？在想未来我们和机器怎么共处，我们会不会成为机器的附属。其实在这个里边，可能在人工智能谈这个为时尚早。

我们还是认为人工智能这个有两条途径，目前一个是强人工智能，一个是弱人工智能。现在来说我们能够看到的还是弱人工智能。因为强人工智能可能现在在目前的水平上，还没有达到让机器能够独立思考。虽然说沙特那边把机器人已经给他授予了公民，但是在我们看来话，目前人工智能应该说更多的还是服务于人类。其实每一次的技术变革，比如说蒸汽时代，比如说我们的电力，那么它每一代这个技术的革新，它会让很多原来传统的方式，像以前的马车夫现在已经没有了。

那么可能将来一样的人工智能这个时代，它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作息方式，可能短时间是有一个阵痛。就像我们在前一段时间有一段叫工人下岗潮，那么也许人工智能会给我们带来一个失业潮，当然不可能会形成一个很大的这种负面影响，因为解放出来的人力可以做很多更有创造意义的事情。所以说人工智能它对于我们人类更多的改变，我觉得还是效率的提升。你每个人，现在特别像深圳，像我们跟国际化接轨的这样一种工作效率是非常快速的。所以传统的那种慢的方式已经不适应这个时代了，就应该被替代掉，所以人应该要做一些更有价值的事情。

所以我认为还是目前来讲，那么人工智能应该说更好的服务人类，建设美好的生活。也是我们刘总经常讲的一句话，就是在中国用人工智能改变世界，但是服务于人类。这是我的一些浅薄的看法。

张英：对于人工智能的话题，其实华为公司我们内部最近一直在讨论什么是人工智能？我们最近有一个官方的定义了，我们内部的官方定义，我们称之为现在的以机器学习、以deep learning为代表的是一个通用的技术。其实现在deep learning对我们而言很头疼，因为我们输入了很多的数据去训练它，训练他怎么执行呢？其实对我们而言是黑盒。这是一个学术界的难题，就是说我输入A，然后输出是B，它中间是怎么工作的，我们现在还不太明白，就是黑盒化到白盒化还不太明白。

但是我们为什么讲人工智能或者机器学习是通用的技术？我们程序员在最开始写程序的时候是一堆的if、else、then，然后再打破，是给机器输入很多的指令去做运算。那么今天我们看人工智能所能做的事情，和传统的冯诺依曼体系的计算架构有很大的不同。这就是很有可能第一个要改变的是改变我们这些从业者，让我们在现在冯诺依曼体系的计算架构之外，我们能够去学到新的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认为说人工智能还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如何用它来解决问题？

举一个例子，传统的设备是做功能，比如说你现在拿起你的手机，按下power键，把屏幕点亮，这是一个传统的电路，然后再加上一些驱动，然后把你的屏幕点亮的过程。在Magic 过程当中我们用非常多的数据来训练它，训练它什么呢？有陀螺仪、有接近光，甚至后边有电容，判断你是不是在握着它，然后所有的数据加在一起，我们输入到一个模型里边来，给你一个概率说它该不该亮。

我们认为第一，deep learning的东西它不神秘，它和我们所学到的计算方式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只不过是传统的用来解决问题，我们的计算量会特别大。比如说我们在翻译这些领域，如果没有deep learning，没有这种深度的神经网络的支持的话，我们现在是算不出来的，想real tab（音）很难。但是我们今天面临着一个非常好的产业环境，这个产业环境是让我们的计算非常的廉价。就像这一次华为mate 10发布的手机当中有一个芯片，有一个NIP（音）的芯片，这个芯片我们可以跑我们的神经网络可以跑得非常快，而且省电。

就是我们最终要取得一个平衡，这个平衡是我们所付出的代价，我们所得到的结果。随着整个计算产业的环境的向前走，我们发现，我们现在处在一个非常棒的节点。这个节点真正能够开始一个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新的伟大的时代的开始，这个伟大的时代是让机器能够自主的去处理事情。

那么对于Magic或者说我们未来的机器的方向是什么？我们认为传统的是你要操作机器，然后你等待机器给你输出结果。未来很有可能是机器有自己的判断，能够去感知环境，能够去感知你是谁，能够感知它在哪里以及它能够用最优化的策略来选择最合适的交互，甚至输出给你，然后来解决你的问题。

就像现在有很多很棒的产品，这一次谷歌的耳机，翻译的耳机，我不知道科大讯飞有没有可能和我们一起合作，我们看看如何做一些很棒的产品。就是科技最终的东西是要跨越人类沟通的鸿沟，科技最终是我们要解决人最复杂的问题，我想没有谁很乐意去把一个最简单的事情重复无数次，否则的话，我们人类不需要发明机器。我们发明机器，现在我们又处在一个新的时代，赋予机器能力，赋予机器自我运行的能力。

至于会不会到更高的人工智能，我们现在是还没有一个定义。但是有一点可以确信，在未来的时间大家会看到非常多的经过deep learning武装起来的设备，让人的生活简化下来，让你有更多的时间走出去，有更多的时间去探索，有更多的时间去陪你的家人，有更多的时间去享受。享受艺术，享受生活。这才是我们这些科技从业者认为AI在未来能赋予人巨大无比的变化，这个变化已经开始。

从我们在四年之前做荣耀Magic这款手机的时候，我们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机器和我们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坦白地说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今天第一财经的一个同事跟我说Magic是不是让人觉得恐惧的设备？其实我们一直在想办法，真的现在机器的智能还处于非常早期，它能做的事情现在还是有限的。但正是这个有限的来去替代了人复杂的。

我们再来举一个例子，有一辆车飞速的开过去，人只能记住一些轮廓，这个车的轮廓是什么，大概甚至连车牌你能看到两位或者三位数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如果用设备的话，用我们的高速摄像机可以很准确的拍出来这个车牌，而且把它识别成数字。也就是说现在机器有能力把现实的社会进行数字化，一旦机器能够把现在的社会进行数字化之后，就可以交给计算。有计算的话，大家想象一下多么高效。我们认为AI将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从今天开始。

万云鹏：我就落到我们的自己的产品上，我也不讲大的人工智能未来有什么想象。其实如果扫地机器人分为三代的话，第一代是最传统的、机械式的，也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市面上绝大部分90%以上的随机碰撞式扫地机器人。第二代是像我们一样有智能规划的，还会像人一样去识别环境，去做路径规划，去做避障的。

但是这一代扫地机器人它依然解决不了一个问题，一个最常见的问题，被郭德纲拿来当相声说过的一个问题。如果你家里有一个宠物的粪便，其实目前这个机器人即使是我们的这种智能机器人，它也是识别不了它是一坨宠物粪便，它会把它当做一个应该去清扫的障碍物，然后会直接碾过去，然后清扫，这样的话其实它会把这坨粪便均匀地涂满里面的房间。

所以这是未来下一代的机器人要去解决的问题，我们现在在做是通过各种传感器，各种图像的识别，也是经过大数据的训练去能够精准去识别，那是到底是一个应该去清扫的垃圾，还是应该去避开的一个危险的物品，比如宠物的粪便或者的不该去清扫的这些东西。我只能讲就是人工智能，会进一步的提升这些日常生活用品的可用性和他们的效率。

张云亭：谢谢三位很精彩的分享，我觉得人工智能可能不只是改变我们日常的生活，像张总说的可能我们未来真的可以解放，然后去欣赏艺术，去做一些更具创造力的工作。
那么圆桌就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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