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疫苗接种箱的全球旅行，所到之处皆风景——海尔生物科技生态实践成果报告

多数家长又在这个严寒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疫苗接种密集期，而他们心中对疫苗接种的担忧、疑虑还余波未平。

去年今时，江苏金湖百名婴幼儿口服过期脊灰疫苗、河北石家庄某卫生服务站600多元五联疫苗被掉包成100多元单联疫苗；孩子健康的最后一道防线几近崩溃，社交网站上的探讨至今此起彼伏：

“我们山西这里打的儿童疫苗都是早就拆包了放在护士身边的一个冰箱里，拿出来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只能默默希望他们负责，不要搞错。”

“疫苗在冷链运输、保存过程如果有纰漏，将直接影响疫苗的效价，该如何做到万无一失？”

“有些如二价脊灰疫苗是国家给予免费接种的，根本不存在利益问题。说到底是工作人员责任心问题；数字化接种可以规避一些风险。”

今年10月25日，第一支物联网科技生态概念股的诞生打破上述僵局。

作为青岛市首个登陆科创板企业，“海尔生物”正以一个物联网转型下科技生态新物种的姿态展现，血液网、疫苗网、生物样本库网等均受市场关注。

第一财经了解到，上述家长所担心的疫苗冷链运送、储存、接种、回溯等每个环节，都被纳入在其所提供的解决方案范围内。

而熟悉了互联网操作的80后、90后一代，也逐步在物联网场景生态中寻觅到了失之已久的安全感、信赖感，对于儿童、家庭健康预防也更有信心了。

“我们家长不再像从前那样被动了”

对家有二宝（大宝今年7岁，小宝3岁半）的广州番禺区某舞蹈学院教师郑媛（化名）来说，安排好孩子的各款疫苗接种，在以往实在是件折腾事。

“在EV71疫苗研发上市前，我家大宝得了两次手足口病。”郑媛无奈道，“孩子难受得持续好几天整夜都睡不着，家长也跟着心疼。接种疫苗是为了帮孩子预防疾病，但有时候我们也很犹豫，因为接种是否安全、可靠，我们无法评判。”

正如郑媛回忆，“早年，我家大宝在东环街卫生社区服务中心接种疫苗，护士一个拿苗、一个发苗并逐个放置在小篮子中，孩子则排队等待接种；这其中，疫苗难免在室温中暴露了过多时间，不太放心。”

“作为家长，我们当时的处境非常被动。”谈起近几年的假疫苗事件，郑女士仍然心有余悸。

“在追溯疫苗来源上，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翻接种本，期望从其中寻找一些有效信息。然而我家大孩子打针时间早，疫苗本上印的字迹也不太清晰了，去接种点问过，也不能及时给到反馈；究竟是否需要补种都询问无门。”

一直到郑媛成为首批智慧疫苗接种箱的体验者，她的顾虑才慢慢开始消解。“最近一次是2个月前为家里的小宝接种百白破疫苗。”

郑媛提前在“优苗App”的移动端上就预约好了该疫苗的可接种时间。“接种当日，最让我感到震撼的是当叫号登记时，孩子即将接种疫苗的编码、批次、厂家等信息全部出现在头顶的大屏幕上；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竟然都不用像以往一样想尽办法去留存药盒了。”

“是熟悉的海尔品牌，小宝也一眼指认出了柜子上的卡通标识。”这是最令她感到神奇的、也是家长们关注的核心：用来储存和拿取的智慧疫苗接种箱。

当叫到孩子的号码时，医生则会先核对孩子的姓名，随即拿疫苗本在该接种箱上扫码后，匹配该类疫苗存放的那一个箱格会自动弹出，全程自动化操作。

“这样的流程就避免了很多人为可能造成的失误。”郑媛对此表示很信任，“物联网系统果然提升了不少效率。从进门取号、到叫号登记，再到接种、并留观30分钟，整个流程比以往顺畅不少。”

郑媛的体验不是个例。与其说海尔智慧疫苗接种箱代表了一项新技术的诞生，不如说其转变了更多家长关于接种疫苗的犹豫态度。

郑媛告诉第一财经，就在去年年底大宝刚入小学那年，就去接种了水痘疫苗，用的还是海尔这套疫苗网。“是考虑到入校会接触到更多人群，感染疾病的风险会大大增加，加上学校中一旦有其他小朋友生病，如果不给孩子接种疫苗很容易会被传染。”

而她也在逐步规划着家庭每位成员的健康。“透明、可追溯的流程让我很放心，近期我也正在预约流感疫苗接种，希望可以抵抗这个冬天里疾病的侵袭。”

身在广州这座创新与活力之城，诸多如物联网等高新技术得以迅速施展。不过这也要归功于政府提前嗅到了其在公共预防上的便利性，使得海尔智慧疫苗网项目以政府采购模式从点、区、市的路径悄然铺开。

“当一切被公之于众，反而就不受怀疑了”

比起南方，北方四季的温差更明显，家长对于儿童疾病预防的诉求也更强烈。

于是，这一回，搭载了物联网技术的海尔智慧疫苗接种箱在天津大王庄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里正式落地。

张锋（化名）是位土生土长的80后天津人，家中两个孩子的疫苗接种经历足以让他亲身感受该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改造前后的大变化。

回忆起5年前大儿子出生时打疫苗的情景，张锋说，“当时环境条件不太好，很多家长抱着孩子在拥挤的楼道上排队等待，小孩来了哭闹不止。接种疫苗时，也是一次从普通冰箱里拿出很多盒疫苗针剂，摆放在桌子的冰排上，感觉很落后。”

2018年，小女儿出生，再来打疫苗时，接种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进门开始，登记、取号、叫号、接种全程都实现信息化、可视化，原来，打什么苗、哪个厂家、生产日期什么都不知道，现在一目了然。护士扫码接种本，自动弹出我家孩子的苗，再次核对，一定不会打错，我放心多了。”

另外，接种点改造后的环境创设也让张锋特别惊喜。“这就像一个游乐场，海尔兄弟的动画片是我们小时候的最爱，现在我女儿每次看都笑得乐呵呵。她以前都不愿来打疫苗，现在高兴得不想走。”

然而，想要将物联网的概念引入进来，还是费了一番大力气的；这需要传统接种点有解决问题的决心、企业共创方切实可行的规划布局，二者缺一不可。

“基于要将疫苗接种规范化的诉求，我们与海尔生物一拍即合。”该中心主任邱鸿春说，“改造是以共建的形式来开展的，我们负责接种点的基础设施翻新，海尔生物负责设备、方案的引入和搭建。”

沿着他最初的设想里，硬件上，130多平方米的接种点实现了环境的翻新，且1.5米以下位置都做了软包装，给孩子们舒适、安抚的环境。软件上，引入一大三小的海尔智慧疫苗接种箱，即物联网技术下的疫苗网场景方案。

“对外投入服务后，家长都争先恐后地来围观、各处拍照。”邱鸿春说，“我们不避讳将疫苗接种的每项流程、每个环节都公布给家长看；如今家长对这一新兴技术的应用早已习以为常了。其实人性也往往如此，对暗箱里的事会特别好奇；当一切被公之于众，反而就不怀疑了。”

接种点所带来的变化在数据上体现得更直观。据邱鸿春描述，接种点每周的接待人次从200多直接翻了一番到400多。

“医护人员的劳动力也得到一部分释放。比如护士可以不用人工去挑选疫苗，而只需要在扫码时做二次核对，很大程度上减少了她们的心理压力。而这也从侧面提升了她们的精神面貌。”

就在前不久，大王庄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疫苗网迭代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邱鸿春自豪地说，“升级后的最大优点就在于省去了之前家长一边抱孩子，一边登记、排队取号的过程。现在，只需带着疫苗接种本，进门那一刻便能自动感知，登记叫号，全程自动化‘包办’。海尔生物帮我实现了这个心愿。”

然而，是否可以将这一规范化流程载入法律？资深人士早有此意。

今年2月，参与国家《疫苗管理法》起草的全国人大法工委、国家卫健委疾控局等相关部门就专程来该服务中心的疫苗网样板调研，亲睹新技术下的疫苗接种、储存、运输等规范化流程的实践，并评估其全面铺开的可能性。

2019年12月1日，《疫苗管理法》正式落地实施，“一追溯编码，有望实现来源可查、去向可追、责任可究”成为其中重点。

具体解读来说，就是要求“将疫苗、冷链、疫苗生产企业和接种人员等信息关联，追溯到最小单支包装”，最终实现“全流程追溯”的目标。

中国2017年的新增人口数达1523万人。据专业机构统计，中国儿童疫苗市场的行业规模已经超过100亿元，年均复合增长率超过8%，已经远远超过全球疫苗市场的增长率。预计到2022年，中国儿童疫苗市场将达到156亿元。

疫苗需求量大，解决方案却很少，符合精准需求的更是凤毛麟角。

“别让‘疫苗犹豫’现象成为当代家长的通病”

80后、90后的这一代家长显然正追求更高质量的疫苗接种体验。

首先，据中检所发布的最新公告显示，11月新增疫苗批签发量为5652.69万支，同比增长了62.64%，相比年内整体水平显着增加，疫苗事件影响基本消除。

随之而来的，是二类疫苗的需求量逐年递增。比如，2018年国内疫苗销售金额约364亿元，其中二类疫苗占比约80%，同比增长61.23%；上述案例中提到的EV71疫苗（肠道病毒71型灭活疫苗）的批签发市值排在第一位为53.5亿。

其次，国内厂商在儿童疫苗领域的竞争力逐步加强。这体现在第一类疫苗中进口产品极少，但第二类疫苗中民企占大多数市场份额；如EV71疫苗等“国货”在家长群体中颇受欢迎，也将带来巨大的家庭医疗消费空间。

再次，在疫苗消费观念从被动转向主动、疫苗认知从单联转向多联多价、接种流程从线下转向移动端等习惯下，疫苗生产商的服务理念成为家长的重要评估依据。“‘疫苗犹豫’现象仍然存在。”海尔智慧疫苗网总经理巩燚说。

何为“疫苗犹豫”现象？业内人士解释为，“人们对疫苗感到害怕、担忧而推迟或者拒绝接种疫苗”，“疫苗犹豫”严重的个体无异于将自身直接暴露在疾病风险中。

对此，全程参与海尔智慧疫苗网建设的巩燚和他的团队正在耐心打磨、雕刻平台上的每一处细节，包括疫苗健康预防知识、疫苗接种流程、智能疫苗柜设计、低温冷链技术研发等。天津大王庄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样板，则是巩燚最引以为豪、且为之付出最多心力的“孩子”。

“改造前的痛点和难点令人揪心。”巩燚说，“在中国一些三四线城市，每周弄错1至2次的情况比比皆是；这主要在于医护人员都是人工取苗，比如1人每次要取100多支针剂；而在接种时候的记录也是人工抄写，疲劳状态下肯定会有失误。”

大王庄街社区卫生服务中心恰存在着上述这些问题。“此外，多数接种点的环境也是比较恶劣的，人多、嘈杂，稍微大些的孩子还乱跑乱走。”巩燚说，“长时间在这类环境中，护士的耳朵听感也都不太好。”

最初的设想都在巩燚及团队的努力下达到了最初设想的效果。“仅自动弹出一项，就集合了多项国际发明专利。”

比如在外观维度，设计了8个箱格的自动弹出模式，这是根据儿童及成人日常接种疫苗种类和习惯的考量；“弹出”的设计则是将疫苗暴露在非恒温状态下的时间尽可能缩短。

上端，为了防止源头不规范疫苗的流入，巩燚还在智慧疫苗接种箱上增设了“报错”功能，即“有问题的疫苗进不来，不是我的疫苗出不去。”

下端，医护人员的操作也被记录在案，“该智慧疫苗接种箱是要经指纹解锁才能开启，哪位工作人员在哪个时刻操作了哪项内容，都被记录下来了。”

而在更为核心的控温维度，智慧疫苗接种箱则采用了医用低温制冷和恒温技术2项技术，使得疫苗均可以在2至8摄氏度范围内保存。

“在以往这根本是无法做到的步骤。传统模式中会采用家用或普通冰箱来保存，再加上每天冰箱会经历上百次的开关门，打不完的疫苗在一天结束后再放回大冰箱，疫苗的存储环境可想而知。”

让巩燚体会颇深的是，系统设计也结合了医护人员的实践。“在智慧疫苗接种箱软件界面设计试验阶段，我多年的工程思路将‘疫苗名称'’孩子姓名‘’接种部位‘模块直接设置成了加粗的黑体。”

“我们最需要看到的不是模块，而是模块下的内容；我们不需要看到’孩子姓名‘4个大字，而是将他的姓名直接突出。”医护人员对此提出纠正。

除此之外，考虑到是儿童与家长共同参与的场景，人性化的装饰也绝不能少。“就像建房子一样，除了将IT设备、Wi-Fi网线、4G接口等铺设完毕外，内装更要符合儿童的审美习惯，让接种点兼有游乐功能，打消一定的紧张情绪。”

“看来对工作精确、稳定地拆解真的只能交给物联网技术来完成。”不少家长感慨。他们的孩子在进入接种点的那一刻起，其身份与接种信息就与海尔生物的智能疫苗网紧紧相连，并且可追溯、可监控。

样板造完了，接种点的工作模式也全然不同了。

巩燚分享，随着医护人员工作量的缩减，原本“上午打疫苗、下午盘点”变成了“上午打儿童疫苗，下午打成人疫苗”，医护人员成就感提升了，接种点的额外收入实现了突破。“下一步，我们想要向国家申请多一些补助，将更多先进疫苗引进过来，如一些六联疫苗、流感四价苗等。”

据第一财经了解，该样板随即在天津河东、北辰等3个区进行了复制；目前该套方案已涵盖了深圳市、呼和浩特市、武汉市、长春市等。

“物联网技术与疫苗接种结合的意义重大，用户体验的过程也是对整个疫苗行业信任的重塑。”一位疫苗行业资深人士对记者分析。

2019年11月8日，深圳市政府采购中心官网公告显示，由海尔生物作为共创方的方案成功中标深圳市疫苗智能柜项目，将覆盖深圳市全部538个疫苗接种点。

“用3年走过发达国家30年的路”

解决了国内疫苗最后一公里的问题，海尔的团队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中也嗅到了对智慧疫苗网的类似需求。

“来看了才知道，这些非洲国家的疫苗接种状况仍然停留在中国40年前的水准；如何帮助这些非洲国家提升疫苗接种能力，更多则是一种公益及践行社会责任的行为。”没有人比海尔生物海外疫苗网负责人王广生更熟悉这片离故乡4000多公里的中非土地。

疫苗安全实乃全球问题。但要将国内的共建模式搬到海外，则远没想象的那么简单。“非洲气候炎热，昼夜温差大，时常缺水断电，但这也使我坚定了要将智能疫苗网方案带来的决心。”王广生描述。

全球每年有150万儿童死于霍乱、腹泻和肺炎等用疫苗就可预防的疾病；但在非洲部分落后国家，受制于种种客观因素，仍有很多儿童难以及时得到疫苗接种，生命健康亦受到威胁。

世界卫生组织于是在《全球免疫战略规划》中要求，2020年前的非洲国家免疫覆盖率由目前20%提高到90%。

谁来实现？在全球疫苗联盟（GAVI）去年启动的为期5年、标的2.7亿美元的非洲援助疫苗安全方案计划中，海尔生物打败欧美对手，成为第一个中标的供应商。

“这一回，海尔的新型太阳能疫苗冰箱终于踏上了非洲人民的土地。”王广生感慨。“花费了3年时间，我们走过了欧美国家30年的路。”

世界卫生组织为何愿意向全球推广这一智慧疫苗接种箱？“产品性能肯是第一位的，我们的产品质量目前和欧美领先的几款不相上下，涉及疫苗冷链方面的22个产品更是获得了卫生组织PQS（最佳品质供应商）的认证。”

从世界卫生组织在中国直单采购的金额中可以看到，单就海尔生物出品的总额就达到了约10%；今年以来，海尔生物的市场份额也占到了全球7家供应商首位。

海尔出品的魅力究竟有多大？记者在“随手拍”海尔网站上一张名为“太阳能疫苗冰箱”的照片中，看到一群非洲小朋友围在太阳能冰箱旁边，露出灿烂的微笑。照片显示：由埃塞俄比亚提力提·戈比卫生站疫苗接种点的负责人Mulunesh Herema上传。

尽管对诸如乌干达、几内亚、埃塞俄比亚、肯尼亚等地的援建难度很大，王广生和他的团队仍乐此不疲，“我们针对偏远地区缺电或少电的情况，研发出了太阳能疫苗冰箱；在太阳能直接驱动下，一次蓄冷，保温长达5天。同时，国内多年不用的2G手机卡也能在当地用来传递信息。”

智慧疫苗接种箱正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逐一打开局面。

位于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的IMMUNO智慧疫苗五星级样板，就是王广生带领团队用了14天建设完成的。“考虑到各类开销成本，我们将原本需要2个月建设的时间缩短在了2周内。”

“Oh my god, Amazing!”这是塔什干IMMUNO疫苗接种中心的工作人员，在第一次看到海尔智慧疫苗接种箱扫码、存取疫苗等系列操作时，发出的由衷赞叹。当将儿童记录卡接近该冰箱时，箱门得到感应，自动打开，对应的疫苗自动弹出，种种“黑科技”操作让当地的用户们叹为观止。

“早期，乌兹别克斯坦接种点使用的疫苗冰箱都只是些普通冷藏设备，医护人员采用的也都是纯手工记账方式。”王广生说。

“以前，我记录接种儿童的体温、身高、体重等碎片化信息时，都是靠记在本子上，查询时比较费时，现在有了这个系统可以很方便地记录和查询。并且库存里的疫苗信息也可以在登记时清楚看到。”这是IMMUNO的一名负责对接种儿童检查登记的医生反馈的体验结果。

第一财经结束对王广生采访时，他正在印尼进行新项目的洽谈。“随着我们与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全球疫苗联盟的合作，目前海尔生物已经中标正在执行的电力和太阳能疫苗安全解决方案项目有5个国家，已经参与项目的17个国家，持续跟进50多个国家。”王广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