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站在2012年年底。这是一个喜忧参半的时刻。
好消息是:世界末日没有来临;中国正站在短期周期性的谷底;若能较好地处理短期和中长期的财政难题,美国真正的经济复苏或许已经近在咫尺。
坏消息则是:欧洲依旧面临高度不确定的未来;过去10~20年发达市场和新兴发展中经济体在某种意义上共享的“大稳健”时代,如果不是永远,至少也是阶段性地“斯人已去”,高债务、过度监管可能导致的“金融压抑”会持续数年;最重要的,若没有新生的TFP(全要素生产率)注入,中国的潜在经济增长率将迅速进入衰减区间。
从历史的长河看,2012年将是关键的一年。巧合的是,2012年11月,全球最重要的两个经济体以不同的方式迎来了自己的新任领导人,他们将怎样书写手中的增长函数和制度变量,将决定整个世界的未来。
债务重担
两位领导人分别面临着各自的“不幸难题”。对于美国而言,难题在于如何化解债务重担。在这一点上,显然,美国不乏来自其他发达经济体的“难兄难弟”。发达经济体作为一个整体,其债务/GDP水平目前已接近110%。按照IMF的估算,在2014~2015年之前,发达经济体债务水平不会抵达峰值。而这还不包括日本。
如何评估今天的债务水平?你可能会说,这是史无前例的债务重担。事实上,在过去100年的历史长河中,发达经济体最高债务水平出现在二次大战期间,债务/GDP高达120%,目前仍是“小巫见大巫”。
危机以来,全球决策者的主流意见是大刀阔斧的财政紧缩。好在目前,同时关注紧缩和增长的思潮开始渐占上风,IMF态度转变是一个重要转折点。在今年秋季年会期间,IMF改口承认紧缩对经济增长的负面作用比早先估计的要大,财政紧缩乘数大约在0.9~1.7,而非此前估计的0.5。
经验研究显示,和60%的水平相较,债务超过100%后到达峰值并趋于稳定和下降的概率更高,也许我们已经度过了最糟的时刻。充分考虑财政乘数的杀伤力,有助于在理念上远离“财政悬崖”。而在大西洋两岸,无论是得以留任的伯南克,还是智勇双全的德拉吉(两位都是我们的年度金融风云人物),都手握“非常规超宽松”的工具箱,走出这一轮债务困局,2013年也许会是元年。
经济平等
对于中国领导人而言,最大的挑战在于,如何用“中国式”的解决方案,在维持相对高速经济增长(年均7%)的同时,化解可能动摇大地的“不平等”问题。
同样,“不平等”也是全球的难题。经济学家的估算显示,在过去200年的历史长河中,度量全球收入不平等程度的“基尼系数”目前处于最高水平,大约在0.65。如果看看2010年最高收入1%群体手握的财富,从美国(20%)、英国(15%)、瑞典(10%)到中国、印度,数据都令人错愕。而从各国的基尼系数(2010年)看,从南非(0.6)、巴西(0.5)、中国(0.4)到美国(0.4)、印度(0.35),情况同样令人担忧。
更重要的是,关于收入差距的主流思潮正在发生逆转。多年以来,美国经济学家库兹涅兹在1955年提出的倒U形的“库兹涅兹曲线”主导了学界主流。然而,进入21世纪,经过全球化的现代演绎,在经验观察中,倒U形曲线似乎正在被一个“N形”曲线所取代。
然而,正如经济学家卢卡斯在2003年指出的那样,“在危害经济学的所有倾向中,最具诱惑力和毒性的莫过于关注收入分配问题”;也正如我们的联席秘书长殷剑峰博士所指出的那样,中国收入差距的重点在于城乡差距和地区差异,其解决有赖于工业化和城市化的持续推进。而中国真正的不平等来自国有部门/非国有部门,以及特权阶层/非特权阶层,若不能真正下决心推动公共财政、国有部门和政府的一系列改革,简单靠金融和数字游戏来提高收入水平,尽管和者甚众,但终将会被证明是一剂毒药。(作者系《第一财经日报》副总编辑、2012CFV专家顾问委员会联席秘书长)
这样一场超算比赛,从主办到参与还隐隐折射出超算发展中一些难以言表却又至关重要的因素如何发挥作用,恰恰如同组委会所多次提到的,是“来自真实世界的挑战”。
英伟达掀起的热潮并不能惠及所有的AI药企,大部分公司仍旧身处寒冬之中。
《坠落的审判》导演茹斯汀·特里耶近日来华宣传,一场在北大举办的映后谈引发舆论波澜。
在移动互联网浪潮席卷下,视频平台成为现代人日常生活的常见应用。数据显示,网络视频类APP的网民使用率达到96.8%。抖音作为国内最大的短视频平台,其持续攀升的流量及高粘性用户特征也引起了券商等金融机构的重视。Yiwealth研究院以抖音平台上的券商账号为分析对象,看看这类账号近一年的运营变化。
正确的思考方式与桥牌相似,强调在面对风险、不确定性和无知的情况下,能做出明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