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rberry 2017春夏
电影《奥兰多》(1992年)
文学与时装之间的联系,大抵就像是前者在描述故事情节时衍生的主线剧情,类似内核与具象化之间的联系。
Burberry2017春夏以“长篇巨制”的形式演绎了文学作品的时代感和文艺气息,灵感取自英国传奇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小说《奥兰多》。主人公奥兰多本是伊丽莎白一世时的贵族美少年,因获得“不老不死”的能力,神奇地横跨400年,完成了从16世纪的男性到20世纪的女性的转变。
这一角色跨越了多个时代,以及性别,其风格也模糊了Burberry在“过去与现在”、“男性与女性”的设计。在这次的设计中,极具古典主义风情的拉夫领、荷叶边、羊腿袖的元素都是非常鲜明的特色。这似乎也验证了,时装的本质通常倾向于通过描述抽象内容的形态来建立新的历史时期,如同将过去的年代文化以时装、以想象后的具象化方式,来强调故事的历史面。
《尘世乐园》
Valentino 2016秋冬高定和2017春夏
从文学作品转化为时装的表达形式,前者体现了创作时的社会背景,后者则是委婉的“塑造”。在老搭档Maria Grazia Chiuri离开后,Pierpaolo Piccioli首次作为Valentino唯一的创意总监推出的2017春夏系列,以波希(Hieronymus Bosch)的超现实主义画作《尘世乐园》为灵感,为整个系列奠定了魔幻且优雅的基调。在他和Pierpaolo Piccioli共事时期,两人对于文学题材或者艺术类的内容就极为敏感。2016秋冬高级定制系列恰逢莎士比亚祭辰400年,两人的整个系列围绕伊丽莎白女王时期的莎翁作品展开。那时,莎翁在伦敦的玫瑰剧场工作——他的早期作品《亨利八世》与《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在这里首次公演。建立在这一故事背景基础上的Valentino高级定制系列,以彼时流行的花边拉夫领和精致刺绣,来重塑17世纪红极一时的莎翁作品中的主人公。
另外,美国作家菲茨杰拉德(F. Scott Fitzgerald)的小说《了不起的盖茨比》曾多次被搬上大荧幕,每一部都把20世纪20年代激情四射的爵士style发挥到极致,有意思的是,设计师Ralph Lauren曾参与过1974年版《了不起的盖茨比》戏服设计,“那是段难忘的经历”,他如此说道。在2012春夏系列,他以这部电影为灵感,将20年代的风情带回现代,不过他并不是“如实”反映彼时的一切,一些剪裁方式极为大胆,例如,将男装的设计融入其中,并加入部分70年代的着装风格,多元化和跨时代的元素在整个系列中被演绎得极为精彩。
《美国精神病人》原著和同名电影剧照
从历史文化而言,时装和文学有着互通性和文化包容性。文学作品中对于人物形象的塑造,有时候也会考虑借助时装本身所携带的风格定型。埃利斯(Bret Easton Ellis)在1991年出版的小说《美国精神病人》中,就把那位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帕特里克·贝特曼的白天形象塑造为一个穿着奢华服装的翩翩男子,甚至对服装有着自己的故事——“你看,这些柔和的灰褐色和海军蓝,还有翻领、波尔卡圆点和条纹的设计,都足以证明了这是Armani,而不是Emporio。”1990年代是“权力套装”兴起的时期,Giorgio Armani的设计成为精英人士的必备选择,而这一不可忽略的趋势风格,也为小说中人物的造型提供了巨大的支持。
对于时装设计师个体而言,文学作品显然也成为了他们在表达人生感悟的一种新的媒介。前不久刚逝世的法国设计师里基尔(Sonia Rykiel)在1996年发表了一部名为《红色嘴唇》的情色小说,这是一个围绕着男人、女人和一件毛衣之间展开的三角恋。而这些文学作品的灵感大多来自她的时装创作经历。
山本耀司自传《My Dear Bomb》
山本耀司,近几年被人所津津乐道的,除了时装设计,最多的恐怕就是他的名言警句,其在2010年出版的自传《My Dear Bomb》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本“圣典”。书中有着他的随笔、故事、歌词以及时装设计的理解,他以男人和设计师的身份阐述着他对女性的态度——迷恋女性的背影以及尊重独立女性,而这些在他的每一季的作品中都可感受一二。有趣的是,他在文中也对时尚产业和时装设计的关系给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说法:“成功的时装秀后,一套衣服也卖不出去,这也不足为奇。一般来说,这主要是出于衣服的创意过于狭隘,虽然可能几个月看到这件衣服内心总感觉得到暖暖的情绪,但它最后总逃不掉只有业内专业人士才能懂得、才能接受的命运。”
(图片来自网络)
一个富有才华的人应该得到的尊重,如果在人间失去,那就一定会由老天来补偿。所以,苏轼越是颠沛流离,人们便越相信他是“谪仙”。
拉美“爆炸文学”的几位代表人物,代表作都蕴含着写照整个拉美的状况与命运的雄心。
我想把20世纪的作家的故事好好讲一讲,不只讲他们的创作,还讲他们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社会、怎样的家庭、怎样的时代里,他们有怎样的遭遇,心里有怎样的不平,怎样的惶恐、激动和悲伤。
我越来越觉得,与堆砌词藻式的“美文”截然相反,纯粹的列举,就足以成就一篇高妙的文字。
“所有书的选择,都是我的个人喜好。我是一个老桂林人,之前桂林没有特色书店,我觉得可以把自己的阅读圈往大众里面扩散,让一些更好的书被看到。”李凌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