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论坛：中国造车新势力 | 2017第一财经技术与创新大会

主持人：

谢雨 普华永道中国管理咨询汽车行业合伙人

对话嘉宾：

徐伟杰 英特尔无人驾驶事业部中国区市场总监

沈海寅 奇点汽车CEO

古惠南 广汽集团新能源汽车公司项目组组长，广汽乘用车常务副总经理

李心毅 熊猫资本合伙人

文字实录

谢雨：各位一财的观众和听众大家上午好，我是普华永道的谢雨，我们就准备开始这一场的讨论，这次的主题叫中国造车新势力。大家都知道3年以来互联网造车已经从星星之火转为燎原。接着刚刚主持人的开篇，第一个话题从资本市场的现象开始，大家知道特斯拉的股价已经超越福特、通用，是美国第一大市值汽车企业，请熊猫资本的李总，先来谈谈看是说互联网造车新势力会不会取代未来的汽车工业的主导权，成为未来的主流。

李心毅：熊猫资本是一家成立才不到2年的风险投资机构，因为去年我们投资了摩拜单车，关于汽车的问题也经常被问到。其实我觉得作为VC来讲，发表这个问题有时候并不是特别的公平，因为按我们的理解VC是靠想象力存在的行业，我们认为互联网造车一定会对现有的汽车行业造成巨大的冲击，甚至有可能来取代现在的汽车，特别是像BAT这样的行业进入以后，可能会具有更多的资金实力，没有任何的历史包袱，有更大的决心去颠覆一个行业，甚至我们未来有可能会想像这样的巨鳄带着技术和资本进来以后大家都不用买车了，完全是有可能的。

同时我也相信我们已有的汽车势力自己本身也在进行巨大的变革，作为VC经常有一个观点，我们不能用静态思想去看待问题，站在今天的角度我们可能觉得造车两边是绝对对立的，一边是代表新兴互联网势力，以特斯拉为代表；一边好像是旧的北美的三巨头，好像都代表了老态龙钟一样，但我认为不是的，我认为这些存在的巨头自己本身也在进行巨大的变革，那么如果我把这个这成拉成一个比较大的维度来看，最终都会融合到一点去，就无论是代表新兴势力的互联网造车还是代表旧有势力的巨头们，大家殊途同归。

谢雨：我看到沈总一直在点头，新兴势力怎么看？

沈海寅：很多觉得互联网造车也好，造车新势力也好，其实我觉得在过去我们从历史的角度去看这件事情，就会发现任何一波浪潮的到来都会淘汰一批原有的企业，也会造就一批新的企业，这跟互联网没有任何关系。就像在过去，包括你像从汽车这个领域来看的话，奇瑞也好、吉利也好、比亚迪也好，在当时他们也是用一些新的方式和方法来去做这个汽车，进到汽车行业，也有铩羽而归的，也有功成名就的。所以我觉得今天刚刚阿里胡总讲的，在未来我们传统制造业如何能够要去跟新的互联网对接起来，在这个里面其实我认为这会造就一个非常巨大的改变的机会，真正能够把数据作为资源利用好的，真正能够把互联网利用好的，不管你是传统企业还是新企业，你就能够在新的浪潮当中获得先机。在过去，比如说在制造业里面，我们也可以看到在10年前我们讲手机行业，今天我们也可以看到中间当中有一些活的很好，也有一些在不断的上升，也有一些基本退出市场了，在未来的几年当中可能从2、3个新的，像我们这些企业开始把量产车做出来，到10年以后，这个中间应该是中国汽车整个领域的一个交替过程，所以在这里面胜出的两者皆有可能。

谢雨：古总、徐总您二位有什么看法？

古惠南：我个人的观点，想当年我自己就是新势力，其实中国汽车发展历史，100多年，每个时代都会用很多新势力。举个例子，当计算机出来的时候，有了电喷系统，电喷系统就造成了一批新的造车的新势力，也淘汰了很多老的造车公司，大家知道以前英国的很多很牛的汽车公司都没有了，所以大浪淘沙，我觉得每个朝代都有新势力。但很有意思为什么这个时候大家特别关注，这个新势力特别引起大家的注意，因为IT出来之后，它的更新换代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们100多年的汽车，其实机械部分基本上没有多少的变化，都是钢、铝那些金属料，后来增加了一些塑料等等的，从烧汽油到不同的排量，还是那些，只不过纯度不一样了，但IT来了之后发生什么变化，就是刚才阿里巴巴介绍的，云计算会把很多东西连起来，实际上就把我们汽车涉及到工业产业类拉长，以前研发制造、销售、服务，又回到研发、制造、销售、售后服务，就是这样，我们自己玩自己的圈子。但现在发现不行了，现在新的科技进步之后，现在发现智能驾驶需要跟我们的交通灯联系起来，跟充电桩连起来了，大家知道现在卖车的人可以利用充电桩，你到我这里充电，我给你打八折你来不来，就把客人联系起来。把我们造车的从小圈子已经延伸到运营去了，把这个范围扩大了。

这个时候IT带给我们什么东西，更多的带来一些思想变化，或者说新的一些投资人的变化，但是本质上现在真正的不管是IT造车还是谁在造车，还不都是传统造车的在造车，这是我的观点。

徐伟杰：刚才各位嘉宾的观点都非常好，特斯拉新兴势力市值已经超过老牌的通用，大家对于新势力的期待，希望这个行业有所改变，我个人认为可能其实现在无论是新兴的势力还是传统的车厂，就在数据洪流的时代，谁能把新的技术运用的更好，能更好的满足作为我们普通人对汽车的一些需求，用户体验，未来可能谁会更胜出，其实这可能是一个融合的过程吧。

谢雨：前面大家看到我们谈到了观点，基本上还是比较中庸的，不偏不倚，有升有跌。有前提条件，但是前提看好，那我们把这个问题的激烈程度往前推进一把。新车企业、传统企业进入新能源行业，谁更能引领或者跟上这样的的趋势，是跟各自的长处短处是相关的，大家怎么看这个问题，你们觉得是说新兴企业和传统车企的转型，他们的长处短处各在哪儿，面临的挑战和机遇都是什么？

古惠南：刚才已经提到了，是实际上现在随着新兴企业包括IT行业的进入，实际上把这个汽车的产业链拉长了，如果你从传统企业来看，首先我觉得现在不管未来智能车还是什么车，它还是叫“车”，车就涉及到首先最大涉及是人的安全，IT人造车更多的是电脑、手机等等的产业链，我跟IT人交流过，在座也有很多搞IT的，我最早前几年交流的时候，IT的人就像进餐馆吃一顿饭，造车人看的就是菜、饭就是我们看到的车，IT人怎么看车呢，觉得那个桌子是车，也就是IT人看车跟我们看车是有本质区别的。他把车作为一个工具来搭载很多的东西，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要利用这个工具，没有这个工具这个产业链就做不成，这个时候实际上就是一个厨师跟客人，你厨师做菜没有客人来吃，那这个餐馆就开不成，倒过来也是一样的，光有客人没有菜也不去餐馆，新的产业链造车的结果是什么，就是结合的过程，造车的人可以把车造，新势力你可以造，但是你肯定还会请这些老兵一起干的，同样我们老兵如果没有新思维去，你的产业链你只是围着自己的一小段做，老兵就可能变成代工厂。现在我们也意识到这一点，现在在负责大家看看我的抬头是广汽新能源的筹备组组长，我有新能源车，但是我还是马上明年再改装，建一个新的新能源工厂独立出来。独立出来就是为了吸引各行各业的这些新势力进来，我们把他拉拢进来一起造车，把我们的产业链做长，在座有兴趣的也可以投我们这个公司，谢谢！

沈海寅：我觉得古总刚才讲的非常好，我稍微纠正一下，就古总刚才一直在讲IT、IT，其实IT这个词呢已经涵盖了我们从PC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到现在新的互联网，甚至还有互联网以前的时代，所以IT本身今天已经包含东西太多了，今天我们在讲汽车这个领域的时候，其实我们在看它的产业链。刚刚古总也讲到产业链问题，做一辆车你从设计研发到生产制造，到销售到售后的服务，无外乎四个环节，刚刚讲到长处和短处的问题，在研发和设计当中，我觉得我们其实是跟传统的车企，尤其中国很多设计公司都是找国外的造型设计去做的，大家都是可以去用外包的方式，同时也与国内的优秀的设计师去设计好的产品，但是在这个里面，我觉得我们首先是从用户的角度来去看未来汽车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所以在这个里面，就在理念上来讲，应该来讲可能会有一点点的优势在里面。但是在研发这个角度，我们也没有完全的是说，我自己是做互联网做了十来年，但我们公司里面就像古总刚才讲的，公司里面有非常非常多的汽车行业老兵，我们公司大概有60%—70%的员工都来自于传统汽车行业，大家知道汽车行业其实很多的一些积累，尤其在中国很多的积累是积累在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的大脑里面的，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也吸收了原来中国十几年或者二十来年汽车行业积累下来这么多精英的人士，把他吸收到我们团队里面来。第二个角度是制造，制造这个角度传统车企一定是做的比我们更好的，在这个里面我们也选择了跟传统车企一块去合作，去生产汽车这样一条路，这样可以把双方的优势结合起来。

我觉得在汽车行业发生一个特别大的变化是另外一个环节，第一是销售环节，这个销售还包括两个层面，一个叫市场，一个是Sales（销售），怎样让用户成为你的用户，刚刚其实你看阿里云和吉利的一些例子，就反映了在未来如何去获取用户的变化，那么只要你去用一种新的方式、一种新的模态去获取用户的话，你才能够在未来能够把你的营销成本降的非常非常低，一辆车当中35%的成本可能来自于你的营销，那么如何能够把35%的营销成本降到可能只有5%，甚至只有1%，这样就可以使得你的成本急剧下降，能够在性价比当中可以给用户提供更好的产品。

另外还有Sales，大家知道在今年7月开始国家对4S店这种形态已经放开了，所以未来到底什么样的方式，什么样的方式卖车是最理想的卖车方法，什么样卖车方式是能够让用户更容易接受或者更方便的方式方法，我觉得在这个里面大家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也许对于我们来讲我们负担更轻一些，光脚不怕穿鞋的，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在这个领域里面我们也是有一定的叫没有负担的优势，轻装上阵的优势，还有在售后网络里面，这也是随着4S店模式的放开以后，给整个行业带来非常非常大的变化，如何能够用闲散资源，比如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现在所有的4S店，基本上维修任务都是不饱满的，怎么通过信息透明化的方式把这么大的网络为你所用，你不需要用钱建立自己的专用网络，这也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做，在这一点上，我觉得还是我们在过去分类的系统，可能对于传统车企来讲立刻要进入下一个系统，对于我们来讲，我们和用户之间通过智能汽车这样一个载体，真正建立起来连接，可以随时随地的去掌握用户他的驾驶总数据和车本身的数据，比如说你的车到底是不是发生备件障碍，如果你有故障就可以调动线下的维修店进行备货，甚至可以把停车服务保险服务等等的服务可以跟车企和用户之间建立关系。用户用车3年到5年到7年的时间，真真正正是我们做运营的时间。运营其实是互联网公司的强项，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们也还是有一定的优势。但是话回过来说，我们最后的一个结果还是跟传统车企能够建立起一种更加信任、更加紧密的合作，使得双方的长处和短处都能够互相得到弥补，互相得到发挥，这个才是我们未来可能更理想的状态，谢谢！

谢雨：各有所长，取长补短，资本方、技术方有什么看法？

徐伟杰：其实讲到新势力跟传统造车公司，汽车今天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就是说交通工具，可能是一个技术的整合体，同时可以用新的生活方式，刚才沈总跟古总都谈到，可能传统车厂在整车制造生产这方面的优势，新兴的造车势力对于新的科技的应用，因为今天的车可能是一个数据的融合体，怎样能通过数据洪流形成的新的营销模式，或者大家在驾驶过程当中的体验，甚至安全方面带来各种各样的变化，这可能是他们这方面会更灵活。

其实从我的角度看到，未来大家怎样去互相合作，在这个新的经济环境下，怎样从一个可能潜在被颠覆者成为一个颠覆者，或者大家利用各自的长处短处，提供一个更好的汽车解决方案或者汽车的产品出来，这个可能是一个比较重要的部分。

李心毅：前面已经把新兵和老兵的优劣势都总结过了，我这里谈一个观点，看上去汽车行业在中国已经很多年了，经常有媒体讲看上去是一个不停的缓慢向上的行业。但实际上如果说我们来仔细看一下这个行业，作为一个投资人来看，我们中国才不到2亿辆用车，驾照人数是超过此数的，如果再相对于人口数来讲，这里面又有一个巨大的鸿沟，作为VC方，我们天然的是站在互联网造车这一边。我想我们的资本也好、我们的企业也好，是否可以更多的去关注这些2亿辆乘用车之外的人群，他们的需求究竟是什么，可能我觉得这是一个新的视角，大家可以切入看看。

举个例子，中国有6—8亿农民，他们现在用车的情况又是怎样的，他们的道路环境，我们很多的势力在关注城市里面的红绿灯状况的时候，他们的路况，他们的生活他们的生产工作，他们需要什么样的交通工具，这个只是举一个例子，互联网天然是具备服务金字塔低端人群的能力，因为更快的触达性，就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做连接，我是觉得无论是新势力还是旧势力，可以从不同的视角看看有没有新的市场需求的机会。去年也是在这个角度上投资了一家公司叫开云汽车，就是给6亿农民造一辆皮卡。

谢雨：刚刚这个问题谈的时候，有一个关健词，就是取长补短合作，下一个问题话题可以给大家看一看，现在看到很多传统车企跟新势力有合作，比如代工比如借用销售渠道，新势力能够加快一个量产的速度，这种模式有效吗？

沈海寅：其实我觉得从我开始2014年开始做汽车这个行业，进入汽车行业到今天，我觉得传统的车企的观念发生特别特别大的变化，2014年找很多车企人聊天的时候，他们觉得你们算什么，我们汽车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跟你们合作？到2015年发现坚冰开始松动，2016年发现特别多的车企甚至主动找我们，说我们是否可以一块去合作，在这个过程当中大家发现未来得趋势到底是什么，自己擅长做什么，或者不擅长做什么，跟我们合作会发生很多的化学反应。在过去从整个其他的行业看，因为今天我们也是财经论坛，所以从其他的产业界，其实对汽车行业也会带来一些参考作用，当一个行业在高速成长的时候，往往最好的方式是什么都自己做，因为你做出来的东西就有人买了，所以你从设计、制造、销售等等各方面全都自己做，攫取的利润一定是最高的。当他到了一个成熟期以后，你就会发现你每一个人做擅长做的事情，可能你获取的利润也许是最高的，就社会分工会越来越明显，以前中国服装业有多少品牌，电脑多少品牌，手机多少品牌，但现在发现这个品牌逐渐逐渐的在集约化，有很多的幕后英雄在出现，有些专门帮你卖东西，有些人专门帮你做代工生产，有些人做品牌的营销，做品牌的推广等等。

我觉得汽车行业未来是否也会发生这种现象，我觉得是离不开这个行业的一个最基本的规律，从这个角度来讲，大家也都发现说未来这种合作是一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一个特别好的方式和方法。在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其实也会碰到一些体制上的问题，比如我们的合作有各种各样的合作，业务上的合作也好，纯粹比如说代工，双方之间是没有资本上的连接，也有建立合资公司，比如未来汽车和长安建立合资公司，这是一种资本上的合作关系，甚至有些企业愿意投一些新兴的企业，在这里面也是会存在一种新的关系，所以我觉得在今天开始的这种合作，已经成为一种非常非常多样化的趋势，而且在这种多样化的趋势当中，我觉得每一种方式都有它的优点也有缺点，只要找到适合你企业的一种合作的方式和方法，你都可以在未来能够去发挥你自己的长处，这是我的观点。

谢雨：其他几位的意见呢？

徐伟杰：其实无论在哪个行业，强强联手才能共赢。

古惠南：刚才已经表达了，因为我现在就是希望吸引合作，所以对合作我是肯定的。主持人也谈到，因为新势力造车的问题，曾经作为新势力造了这些车，谈谈个人的体验。

中国品牌在成长的过程当中，大家研究一下这个品牌，我们最早其实是性价比，那个时候因为质量做不好，因为那时候十几年前很多国际品牌的零部件上其实是不太跟我们合作，这个时候中国人造车很多时候就会侵犯人家的知识产权，就造成很多东西自己做，自己做完之后马路就成了我们的实验场，车子很多就没有做好，这时就是低质低价，我们很多行业内产品都给人家低价的印象，造成了非常坏的印象。但不想造好吗？想，但你们现在看一下，现在中国最新的J.D.Power数据，从2011年卖车到2013年的时候我们就拿到中国品牌的新车质量第一名，从此之后连续4年作为新车质量的第一名，安全超过了很多合资品牌进入前5名，在中国销售里面差不多100多个品牌，我们排在第5名，很了不起，怎么走过来的，我解决了质量问题才去解决价格的问题，解决成本的问题。大家知道你解决了价格成本就有竞争力了吗？还不行，老百姓不信，你还要有新的科技，现在有新科技才能吸引客流，你有新科技就行了吗？还要有比它更新的车，凡是新车出来有新车出来的车厂，不管是老牌还是新品牌，在这样的基础上有了成本的基础上，有了很多口碑的基础上，还要有可靠性、耐久性可行以后，最后通过多年的努力形成了品牌，所以我想提醒新势力造车的时候别忘了你真正的竞争还没有到，等你品牌什么时候起来的时候。特斯拉全球只有一个，而且现在还在亏本，也可能你卖车的时候才是你最艰难的时候，这是作为我造车人的提醒的东西。所以我主张要结合。第二，就是品牌的成长是很艰难的，不仅仅是有新的科技新技术的问题，还要有你的质量问题，你经营的问题，你打造你品牌的问题，那都是要耗钱的，也要很多很多，到现在为止中国品牌在全世界非常响的品牌在哪里？我想我们新势力造车的时候，把中国的品牌做到全世界做到全球最厉害，真正中国制造是很厉害的，往这方面去。

这是我个人的想法，谢谢！

沈海寅：其实我觉得互联网在做产品的过程当中，我想还是为互联网正名。

大家可以看到互联网当中特别重要的，大家都说什么呢，产品会说话，产品即媒体，也就是说你要做出好的产品，这个产品是可以为你代言的，那么在过去为什么这么多一些新的品牌，比如像小米也好，乐视最近虽然很多麻烦事，但是电视的质量还是认可的，包括最近锤子又推出来坚果Pro，效果还不错，所以大家真正讲匠心的精神，反而最近我认为是互联网行业做产品的人讲的更多一些，我觉得我们在做产品的时候，从来就没有想过低质低价，我们就一直在想如何能够把原来产品结构当中成本结构当中比较不合理的部分，或者说可以压缩的部分，比如说市场的成本压缩下来，你的营销成本4S店成本压缩下来，把它变为一个实实在在用户能够享受到的，一件事情，以前我们讲一辆车你的成本10万块钱，一定是20万去卖，但是在今天我们是否可以10万块钱生产东西，11万就去卖，或者10万就去卖，并不是意味着我们不赚钱，而是说你赚的钱是你在未来运营当中去赚钱。商业模式的变化就可以给我们带来非常大的新的想像空间，可以给我们带来说在成本结构上巨大的变化，通过这样的一种变化来去打造一个更高性价比的产品，所以我认为这个是互联网切入这个行业最核心的观念。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如何去打造一款质量好的产品，其实质量好包括两方面：一个是制造出来的东西真正要好，第二你是否打造一个用户想要的产品。在过去我们经常讲我们做车就是做车，但是未来车的形态在发生变化，它成为一个新的物种，就像我们认为智能手机和原来的手机不是同一个物种，不是同一个东西，一样的道理。在座各位都可以深刻理解这一点，当你做一个新的东西的时候，那么用户如果并不接受，他就会觉得过去的东西就已经不是他想要的东西了，在这点上我认为我们跟很多做车的一些企业在观点上是很不一样的。比如说再举个例子，我们在很多论坛上经常会讲到汽车跟人命相关的，是安全的，其实我们自己在造车的时候，讲一个词叫“安全、安全、安全”，重要的词讲三遍，因为我们认为安全在发生变化，安全包括了被动安全，就过去我们讲你碰撞了以后发生事故以后应该怎么样，也包含主动安全，你利用自动驾驶的这种方式，使得你车更少地发生事故，那么这样的话安全系数是不是比原来传统车更高，那么最近刚刚发生勒索病毒的事件，其实也从另外一方面提醒我们网络安全有多么的重要，在《速度和激情8》里面，僵尸车的出现，虽然艺术家的想像远远比我们现实高的多的多，另外一方面提示我们智能汽车有多重要，在网络安全有多重要，所以我觉得在未来安全是包括了被动安全、主动安全加上网络安全，这三位一体的全面安全方案才是我们真正用户想要的，或者说我们应该提供给用户的一种方案，所以我觉得我们在做的事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做一个补充。

李心毅：我认为这两股势力天然存在合作的可能性的。古总谈到对于互联网人来讲看到的就是桌子，那么我理解为什么互联网人看到的是桌子，其实并不关心这张桌子是怎么造的，关心今天免费请你吃了青菜以后、你在桌子上是不是会点龙虾？可能是互联网人最希望的是，希望顾客在这张桌子旁边不走，永远有机会让你吃早餐、吃中餐、吃晚餐再来一个下午茶，但这个桌子古总已经造好了，而且造的越来越好，成本越来越低，制造工艺、材料经过几十年的发展，这张桌子坚固无比，互联网人在桌子上吃20年桌子也不会坏，这两股势力天然是具备合作的可能，也没有必要说重新来发明，然后运营也是互联网人天生具备的优秀的能力。

谢雨：这个话题其实可以说一整天，我们最后一个问题，我希望大家各位嘉宾做一个投票，用一句话表明你的观点，就是新兴造车势力参与者还是颠覆者，拥有互联网的新兴势力是否能取代传统的汽车模式？

李心毅：个人观点来讲，在中国交通的市场还是无限大的，我认为这一股新的势力进来，必然会在新的市场形成一股颠覆性力量，比如说现在自动驾驶也好，大量的互联网巨头在参与，这些巨头最不缺的就是资金，也不缺品牌，也不缺销售渠道，我觉得大家完全有可能在未来5年，在街上看到一批腾讯汽车、阿里汽车、百度汽车，拿手机扫一下就开走了。我认为这是完全有可能，个人的观点，个人认为他们有可能就是新市场的颠覆者。

古惠南：没有新势力汽车行业也进入了颠覆的时代，大家知道汽车发展那么多年，一直都在不断的在更新换代，首先颠覆是肯定的，但是新势力的加入加速了这个颠覆的过程，这是我个人的观点。

沈海寅：应该讲是一种基因变异，因为外部环境发生变化以后，你只有变异，基因发生变异以后适者生存才能活下去，现在新的互联网因素进来，不管是对于传统车企的改变也好，或者说重新打造车企也好，它一定是一个变异者，才能够适应新环境下大的趋势，才能够去活下来，才能活的更好，才能够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徐伟杰：其实造车新势力一定会给这个行业带来很好的正的变化，如果大家昨天听过我们英特尔杨总的主题演讲的话，提到宝马从这个角度看一下，宝马作为一个传统的汽车厂家，大家可能会认为说它是一个被颠覆者，但是宝马在数据洪流时代，适当的在新科技的面前跟英特尔跟Mobileye合作，我们会有一些开放的无人驾驶汽车平台一直在研发，最近德尔福也进来了，就说明在这个过程中宝马看到了这个机会，但是他相信科技的力量，希望有英特尔进来跟他一起提供端到端的平台，同时德尔福这些传统的能把这些系统整合在一起，将满足汽车需求的产品制造出来，很有可能从一个被颠覆者成为一个颠覆者，在未来我们要拭目以待，看科技融合怎样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谢谢。

谢雨：谢谢四位嘉宾，未来已来，讨论还是要持续，谢谢大家。

主持人：非常谢谢各位，对于科技而言，这是作为未来生活科技发展的最主要的驱动力，在这个驱动力之下，无论是传统的汽车人、新汽车人、科技的提供者以及所有的资本方，大家在这一盘棋下驱动未来的发展，未来的汽车就已经不是感知、认知的了，但是四个轮子加上基本的沙发还是基本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