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开始,美股走的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吃鸡缩圈”过程
国内面临一定的产能过剩和有效总需求不足的问题,房地产市场的压缩可能进一步导致供需失衡
中国经济的强预期弱现实的预期差已经修复完毕。由于经济政策到居民部门修复这个过程和效果将缓慢改善,市场预期也难在短期出现反向大幅好转,预计将从弱现实中累积寻找分子端好转的迹象。
可以看到人民币汇率大概领先中美利差300天左右,而自17年开始中国经济放缓,美联储也进入加息末端,中债率先到头进入下行区间,那个阶段中组成了中债下行、美债上行的③组合。随后FED开始了鲍威尔时代,19年起,中美利差经历了收窄后走阔的过程,意味着美国需求18年依然强劲,但19年起即需求快速回落。
“我常提到的”实际利率“是全球货币信贷脉冲的价格,那么全球货币信贷脉冲的总量变动对全球大类资产的影响也可以同步的分享一下,这样对于“流动性“这个因子对资产的影响分析就可以比较全面的从价格和数量上进行观察了 更宽松的货币政策,更高的资产价格,而政策边际效力越来越低,货币政策的选择越来越少,收紧——冲击——不得不又松开周而复始:
居民部门的信贷按照授信和使用方式来分,可以具体分为循环类信贷和非循环类信贷,中国、美国的银行都有采用此分类方式。金融危机期间,主要用于消费的分期循环类贷款增速有大幅下降,其中由两部分因素组成。
去年年底开始,中国似乎就开始呈现了内需恢复后疲软的态势,多重因素叠加开始供应问题开始变得越发突出和明显,而三月份之后全球通胀预期进一步延续,但中国则开始出现更为明显的类滞涨的情况,中债和通胀预期之间的差值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证据指向了胀而不通的情况,此中国金融稳定委员会开始关注到了错配的供需问题以及供应问题引发的大宗商品价格有失控的风险。
要素无效化和收入分配差距,使得社会福利支出和财政刺激难以形成广泛群体的收入增长,财富始终向少数掌握有效生产要素的人聚集,从而无法扩大税基,财政收入难以覆盖支出,从而刺激债务进一步扩张,催生了财政赤字无底洞式的增长,而超出收入能力的过度财政负债和高福利相互强化,形成了恶性循环。从融资角度来看,能否成功征收富人税是拜登政府财政闭环中的关键,包括将公司税率从21%提高到28%,收入超过40万美元的个人,所得税率从37%提高到39.6%,年收入超过100万美元的家庭,提高其资本利得税税率等。
这就是大家关注的:金融市场说我要死给你看,想看FED的反应,甚至是想逼着FED不得不就范;央行和市场之间的博弈,央行不能够被金融市场绑架,金融市场绑架的结果就是央行最终自己成为了毁坏金融稳定框架的人,虽然是被逼的;
付鹏,东北证券首席经济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