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特朗普那些最激进的政策能得到遏制且没有出现诸如一场地缘政治冲击等意外状况,那么美国经济在未来一年应该会相对平稳。
美国财政部的激进式发行策略在大选前夕刺激了经济,并抹杀了美联储为冷却通胀付出的努力。
助推增长及人类福祉的崭新人工智能技术同时也具有巨大的潜在破坏力。
目前看来各种最坏的情境也是发生概率最低的。但任何因素,尤其是地缘政治的事态发展,都可能打乱今年的预测。
尽管与新冠病毒相关的冲击在短期内有所缓和,但世界仍面临着重大滞胀风险(较低增长和较高通胀),而且其中大多数风险可能在未来十年进一步增大。
鉴于气候带来的成本迅速上升,创新(包括技术和金融)仍然是我们可以使用的最强大工具。
如果科技企业和其他公司转移到国外,政府的收入基础就会缩小,导致向极端正统派不断增加转移支付的做法变得难以为继。
虽然全球经济遭遇严重飓风的可能性较几个月前要小,但我们仍有可能遇到一场造成重大经济和金融损失的热带风暴。
严重的衰退是唯一能抑制物价和工资通胀的事情,但却会使债务危机更加严重,而这反过来又会促成一场更为深刻的经济衰退。
印度的长期成功最终取决于它是否能够促进和维持一种具有竞争力、活力、可持续、包容性和公平的增长模式。
从短期看,更多动荡、更高风险、更激烈的冲突以及更频繁的环境灾难并不出乎我们的预料。
许多国家正在进行各种“战争”,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隐喻性的,这将导致未来更大的财政赤字,更多的债务货币化和更高的通胀。
随着资产泡沫破裂,偿债比率飙升,家庭、企业和政府排除通胀因素后的收入下降,经济危机和金融危机将相互强化。
如果连美国都无法全身而退,那么受到更多影响的欧洲就更难以幸免了。
国家安全和战略考虑进一步限制了技术、数据和信息的流动。而新的劳工和环境标准虽然或许很重要,却阻碍了贸易和新建设项目。
当前全球形势毫无解决方案,事情在好转之前将会变得更糟。
软着陆的情况看起来像是一厢情愿。到目前为止,通胀的增长已经足够持久,只有严厉的政策收紧才能将其拉回目标范围。
我们有许多理由去担心当前的滞胀状况将成为全球经济一个挥之不去的特征,在许多经济体中催生更高的通胀、更低的增长,甚至可能引发衰退。
俄乌冲突引入了新的复杂性,当前的滞胀压力变得更大了。
脆弱的全球经济复苏已经进入了一个不确定和通胀压力上升的时期,而俄乌冲突将在此时对全球信心造成重大打击。
鲁比尼曾由于在次贷危机爆发前一年半准确地预测到了此次危机的爆发而名噪一时,又因为次贷危机完全按照他所写下的《金融灾难的十二个步骤》演变而成为红遍全球的预言大师,有着“末日博士”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