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IWS专题报道 · 三十而「励」｜王国明：凯宝药宝 与上海携手 与中药同行

编者按：1993年，上海将现代生物与医药产业列为重点发展的高新技术产业，成立“上海市现代生物与医药产业联席会议”并下设“上海市现代生物与医药产业办公室”，吹响了推动上海生物医药产业发展的号角。

三十年来，上海生物医药产业的定位从重点发展产业到支柱产业，再到三大先导产业之一，从模仿到创新，从跟跑到比肩，砥砺前行，硕果累累；三十年潮奔潮涌，浦江巨变，上海生物医药产业从制造业工业总产值不足50亿元成长为近2000亿元、产业规模近9000亿元的新兴产业；三十年，上海持之以恒推进生物医药产业快速发展，一个“热带雨林”般的世界级生物医药产业集群正在加快成型。

如今，我们一同回顾这段“三十而励”的历程，回望一件件鲜活的往事、一段段跋涉的时光，再一同为正在奔赴的明天追问，是何以在大势中驰骋纵横，是何以在大潮中汇成上海。

王国明：凯宝药宝与上海携手 与中药同行

上海凯宝成立于2000年，是一家主要从事现代中药研发、生产、销售的综合性制药企业，2010年成功登陆创业板，成为奉贤区首家上市公司。

选择上海，立足上海

世纪之交，河南新乡的新谊集团作出了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决策，把总部迁至上海，并在上海建厂。但要搬迁上海、建厂投产，无疑要承担不小的风险。这在新谊内部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企业创始人穆来安先生就是看重上海的信息优势、人才优势、品牌优势，果断提出“企业要想发展壮大，就必须要引入现代企业管理，也必须要走出去。”而上海是全国医药工业和科技创新的制高点，大量的海归人才，会给药物研发带来创新性的思路；先进的金融、管理人才又能帮助企业迅速做大做强；而上海制造的药品也更具品牌说服力。

在上海，新成立的凯宝药业迅速成长。2008年，公司拳头产品痰热清遭遇产能瓶颈，在上海政府帮助下，凯宝药业在奉贤申请到近120亩地，使产能得以扩大。新冠疫情期间，物流受阻，在上海政府支持下，凯宝药业迅速办理了多张通行证，及时保障了抗疫药品的生产。疫情期间面对抗疫药品短缺问题，在国家和上海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仅用一个月就实现了痰热清胶囊的扩产改造，使产能翻了一番。凯宝药业在上海二十多年的发展中曾遇到一些困难和挑战，上海政府都给予了大力的政策、资金支持，切实帮助凯宝药业这样的民营药企解决难题，突破瓶颈，提质增效。

基于上海，精耕转化

自前身联谊、新谊时代起，对于产学研的精耕细作，一直以来都是凯宝药业的立身法宝。早在1995年，新谊药厂便开始与中国工程院院士王永炎、北京中医药大学教授曹春林合作，开展现代中药痰热清的相关研究。直至2002年，痰热清注射液开发所需的临床前药理、毒理以及上市前的I期、II期、III期临床研究方才全部完成。

与联谊、新谊不同，生于上海的凯宝药业，拥有着屈指可数的顶尖科研资源。很快，凯宝药业便与包括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上海中医药大学、中国药科大学、华东理工大学、复旦大学在内的科研机构联合开展了产学研合作，与陈凯先院士、李连达院士等组建了科研团队，搭建出一个具有较强研发、生产能力的国药产学研成果转化平台。2017年，凯宝药业的院士专家工作站荣膺“全国示范院士专家工作站”称号。2021年，“体外培育熊胆粉的关键技术研究”项目，入选上海市院士（专家）工作站“引智创新成果50佳”名单。

上海的营商环境不仅仅体现在“厚植”，也表现在主动作为。以凯宝药业产学研这个需求来说，上海政府会帮助企业打通堵点，在高等院校和高端人才之间为企业牵线搭桥，企业通过政府相关部门的各个渠道获得更多最新研发动态的同时，政府还会提供一些较好的项目让企业遴选，并参与指导企业如何与相关院所展开合作。这种模式，既为企业未来的可持续性研发带来更好助力，也切实帮助企业减少合作风险，可谓是“妈妈式”服务，比“保姆式”还多一份“关切和真心”。

对于未来进一步基于国药的产学研深化上，凯宝有两大关键：一是要帮助更多的国药新成果、新发现转化到产业中去落地；二是要使最合适的科研成果放到最合适的企业。这条产学研的路，凯宝药业走了二十多年，希望能以切身体会和丰富经验，为政府和更多企业提供一个好的借鉴，一起来携手助力生物医药产学研生态的优化和完善。

国药创新，深化循证

凯宝药业的成功很大程度离不开痰热清，痰热清的成功很大程度离不开现代循证医学的融合和加持。

作为一款“屡经考验”的抗疫药物，痰热清注射液2003年上市，就被上海市政府列为非典防治、SARS防治新产品。在随后的“甲型H1N1”“甲型H7N9”“登革热”“新冠”等十余次重大疫情的防治中，均被国家卫健委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列入临床指南用药，并于2006年被国家发改委列为“流感防治中成药储备用药”，成为国家战略储备药品。而在这成功的背后，王国明说，它既是传统医学的胜利，也离不开现代循证医学的助力。凯宝花了前后近20年，完成了痰热清的“4+2”的循证创新研究。

第一个是物质基础研究。2007年12月，国家药监局出台《中药、天然药物注射剂基本技术要求》规定，中药注射剂中所含成份应基本清楚，总固体中结构明确成份的含量应不少于60％，可测成份应大于总固体量的80％，经质量研究明确结构的成份，应当在指纹图谱中得到体现，一般不低于已明确成份的90％。其后，凯宝药业启动了痰热清注射液“689”物质基础研究项目，于2011年完成并公布了研究结论：结果达到“8893”，远远高于国家的中药注射剂再评价标准。

其次是作用机理研究。公司与中国科学院上海药物研究所合作，由中国科学院裴钢院士牵头，开展痰热清注射液药效物质及药理机制研究；从临床系统生物学角度和分子水平，揭示痰热清注射液的作用机理和评价手段。

再次是药代动力学研究。凯宝药业和中国药科大学合作，采用“君臣佐使”的中医理论，即君药、臣药、佐药、使药。先用君药，“君药”黄芩的有效成分黄芩苷，做其在人体内的吸收分布代谢，然后再臣药、佐药，随着药味的不断增加，最后的结果曲线图显示效果越来越理想。由此证明，痰热清组方科学、疗效确切，这是迄今唯一的1例，也是第1例做了指纹图谱的中药注射剂。

第四是安全性研究。凯宝药业和中国中医科学院合作完成了一个安全性再评价，采用循证医学的方法做了上万例研究，最后结果显示不良反应率远远低于化药，证明了药品的安全性。

在第十届亚太地区循证医学研讨会上，痰热清注射液以434.66的分值位列清热解毒类中药注射剂临床有效性证据指数第一名；在第二届中成药临床循证评价证据指数发布会上，痰热清注射液荣登“中成药循证评价证据指数肺炎TOP榜”，并以证据指数160.81荣获本榜单第一名。这些成绩都是对痰热清上市多年来安全性、有效性以及其临床价值的充分肯定。

另外一方面“+2”的研究是指在创新方面，痰热清担负了国家赋予的两个世界级高难问题。第一个是耐药菌难题。由中国中医科学院李连达院士领衔，他的团队用痰热清和抗生素做了对比研究。研究结果显示痰热清有两个功效，一是它可以抑制细菌生物膜的形成，二是它可以穿透生物膜杀灭耐药菌。第二个是慢阻肺难题。凯宝药业和宋庆龄基金会合作，开展痰热清治疗老年慢阻肺研究，由中国工程院王辰院士领衔，截至目前已经完成了2000例的初步试验，也在国际专业期刊上发表了论文，验证了痰热清对慢阻肺重症入ICU病房、重症入院率减少的效果非常显著。

现代国药，质量为先

1996年，在全国卫生工作会议上，中共中央、国务院明确提出了“实现中药与中药生产现代化”的目标，至此“中药现代化”一词由国家主管部门正式提出而上升为国家产业战略的高度。

凯宝药业作为推进中药现代化、产业化，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力量，始终进行着相关探索。中药的高质量发展首要重点就在于提升质量。现在刻在凯宝药业大门口的“诚信做药，良药救人”是创始人穆来安先生在创业之初就提出的立厂根本，一直以来铭刻在所有凯宝人心中。

为了提高中药药品质量，凯宝关键着力于两点：一是打破传统思维，中医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但有必要充分利用现代化的检测技术。二是从中药源头把好关，从种植基地、养殖基地，动物药源头，做好标准，把好源头。凯宝药业一直在做这方面的探索和尝试。首先从提高质量标准入手，坚持数字技术的创新应用，主动提升质量标准；同时，在检验方面，凯宝药业一是采用了指纹图谱技术进行全过程质量控制，二是采用DNA技术鉴别药材的真伪。

在药材源头控制方面，还是以痰热清为例，凯宝药业根据王永炎院士和曹春林教授经过的多次试验，固定了植物药产地，并逐步进行了GAP（中药材生产质量管理规范）认证。在凯宝药业承担的国家中药标准化建设项目中，实现了痰热清注射液从药材种植（养殖）、采收、加工，饮片生产、制剂整体工艺、产品包装、贮藏、流通、临床配伍等全过程的安全性及有效性控制，建立了全过程质量控制技术规范和先进标准，更多的智能化技术被应用于生产过程中。在药材数字化提取过程中，建立有2600多个控制点控制温度、时间、压力的提取过程，避免人为操作失误，保障提取物批与批之间的稳定，制剂“三大在线”保证了无菌生产。在上海市首批20家智能工厂选树中，凯宝药业也成为唯一一家上榜的生物医药企业。

国药未来，守正创新

“中医药+科技创新”是凯宝药业一直持续坚持的道路。对于康养结合领域，不管是针灸、推拿、食疗，还有其他的适宜技术，都和中医药相关。中医药凝结着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健康养生理念及实践经验，更加符合中国人的生命基因传承和身体素质特点。而且中医药“治未病”的理念，正好对症现代社会普遍性的亚健康问题，不管是植物提取物、化妆品原料、食品添加剂、药食同源食品等产品都能有中医药的巨大用武之地，是实施新布局，开辟新赛道的良好时机。

2019年5月25日，第72届世界卫生大会审议通过了《国际疾病分类第十一次修订本(ICD-11)》，首次纳入起源于中医药的传统医学章节。这是对我国政府、学者以及所有中医药的产业从业者，十余年持续不断努力的最好肯定，也为产业未来打开了更大的空间。

现在属于中医药现代化的时代大幕正在缓缓拉开。习近平总书记为中医药工作作出的“传承精华，守正创新”重要指示，使凯宝药业备受鼓舞。当下，凯宝药业如何进一步挖掘中国古代优势方剂，如何采用现代技术进一步凸显中医药优势，又如何能够开发出更多的创新性中药，凯宝人正带着这些问题，阔步迈向中医药为守护人民健康作出更大贡献的明天。

凯宝药业赵宁波先生参与访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