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波希米亚人》在都灵皇家歌剧院首演,此后的114年内,普契尼的这部巅峰之作在全世界各地长演不衰,成为媲美《蝴蝶夫人》的歌剧名篇。
借世博之机,8月4日、6日,拥有270年历史的都灵皇家歌剧院首度登陆中国,在上海大剧院为观众奉献两场原汁原味的传统版《波希米亚人》。
“《波希米亚人》之所以经久不衰,主要因为它的故事跨越了时代,跨越了地域。几个一无所有的年轻人,在生与死的考验下,无畏地追逐爱情,追逐梦想。它的精神是普世和永恒的。”都灵皇家歌剧院指挥吉安安德烈·诺西达这样评价它。
114年的经典
“我们都没看过1896年的首演。但不管是当时的指挥托斯卡尼尼,还是普契尼本人,他们的理念通过与剧团的合作一代一代传了下来。所以我们最接近原汁原味。”都灵是《波希米亚人》首演地,都灵皇家歌剧院经理沃特·威戈奈诺非常自信,此次上演的《波希米亚人》是更贴近首演风范的经典版本。
柔和的灯光映照在破败的阁楼中,壁炉里升起了微弱的火光。这是《波希米亚人》的一幕场景,潦倒的艺术家鲁道夫就住在这里,他和咪咪的一见倾心或黯然离别都在这里发生。导演对19世纪的家装摆设做了最严格的复制和还原,同时又将丰富的舞台场景融入其中,所有道具均设置在同一个旋转平台上,随着平台转动,四幕场景一一呈现。
“这部歌剧表现的是年轻人的故事,由年轻的歌剧演员来演再适合不过。我们经常可以看到四五十岁的歌唱家演《波希米亚人》,总显得不那么有说服力。”诺西达解释道,对经典的诠释还体现在选拔演员方面。这次他大胆起用了两位70后的年轻歌手,其中,饰演咪咪的埃里卡·格里茂蒂是近年来崭露头角的一颗新星,而鲁道夫扮演者特拉诺瓦也正迅速成为最受人追捧的抒情男高音之一。
几位贴近脚本的年轻艺术家,几件陈旧的19世纪摆设,显然只是114年前那场经典的陪衬。“《波希米亚人》的精髓是爱、是生活、是希望”,诺西达一次次地重复,仿佛托斯卡尼尼和普契尼正在面授机宜。有人说它是一部悲剧,因为善良美丽的女主角咪咪最后死了。“她只是在演绎生活。生活有欢愉,有悲哀,都不容易。身怀抱负的年轻人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但希望随时破灭,死亡也步步临近。这又有什么呢?在活着的当下,年轻人要勇于追逐梦想。”
诺西达用“隧道感”来形容《波希米亚人》的意义,“封闭的、黝黑的、长长的隧道中,突然有了一束来自外界的光亮”,这就是最原始的普契尼精神。它通过都灵皇家歌剧院几代艺术家口耳相传,不管版本如何创新,导演如何更换,永不改变。
真实主义的力量
时光回到1896年,《波希米亚人》首演。看完这出关于小人物的新颖悲歌,观众有节制地鼓着掌,情绪远不如三年前观看普契尼成名作《曼侬·列斯考》那么热情。评论界诟病普契尼过于沉湎于对小人物的写实和音乐的抒情伤感。在他之前,讴歌英雄与富有哲思和批评精神的歌剧曾是主流。《波希米亚人》则被认为是缺乏思辨的“小儿科”。
幸运的是,这种情景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波希米亚人》再次上演,人们逐渐习惯了轻松中夹杂忧伤的新歌剧风格,对如同谈话的对白、丝丝入扣的剧情和细腻抒情的音乐大感兴趣。这种兴趣渐渐蔓延开来,最终形成了一股不可遏制的热潮。此时,普契尼才迎来了成功,并奠定了与威尔地齐名的歌剧大师地位。时间最终证明了《波希米亚人》的价值。
在意大利,从米兰到罗马,每个剧院都在排演各种版本的《波希米亚人》。而在本土之外,全世界的歌剧迷也对它推崇备至。以纽约大都会歌剧院为例,《波希米亚人》是上演次数排在第二位的歌剧,仅次于《蝴蝶夫人》。
中国歌唱家沈洋就曾出演过大都会版本的《波希米亚人》。他认为,《波希米亚人》是最能令人接受的歌剧了。
对此,诺西达换了一种说法,“《波希米亚人》之所以经久不衰,主要因为它的故事跨越了时代,跨越了地域。不管你身在何方,这样的情感都是易于理解,丝毫没有文化隔阂的”。而在70多年前,发明家爱迪生在给普契尼的一封信里也写道:“人会死去,政权会更迭,而《波希米亚人》的歌将永远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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