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库玛洛唱歌,很容易联想到韩红。这当然不仅仅是身形、发型和那副黑框眼镜的关系。她们的音色绚丽、清脆纯净。从她那飘出的天籁般的声音中,民族、传统和流行的音乐元素互相交汇,时常只有一线之隔。
8月9日,为了庆祝南非国家馆日及南非国家妇女节,南非第一歌后库玛洛领衔四大顶级女表演艺术家在世博中心献上了一场精彩的演出。库玛洛的歌唱夹杂着歌剧元素、爵士风以及非洲部落特有的节奏感。在她一启一应的挑动下,正襟危坐的嘉宾们也起身对舞,引得世博中心一片沸腾。
“南非的音乐风格是非常多元的。”在后台接受《第一财经日报》记者的专访时,库玛洛说自己也属于博取众长。非洲是块富饶的音乐之地。17世纪,非洲黑人被贩卖到了美洲,又创造了如布鲁斯、爵士、灵歌、嘻哈等新的黑人音乐形式。几十年来,这些欧美的主流音乐流派逐渐回流,而“非洲的音乐家都有兼容各种外来音乐风格并自成一派的能力”,促成了非洲多元现代音乐风格的一次革命。
南非:音乐无处不在
对于自己颇受好评的多元歌唱方式,库玛洛从来都认为是浑然天成的。她根植在传统音乐的土壤中,对节奏和旋律非常敏感,但系统学习的却是西方舶来的歌剧。出生于音乐世家的她有一位开创了祖鲁兰大学音乐系的父亲,和一位“拥有黑巧克力般平滑饱满音色”的母亲。同时,库玛洛还继承了母亲“超大的肺活量”。
库玛洛的少女时代一直远离繁华的约翰内斯堡,一家长期住在乡下。“我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接触各式各样的传统音乐形式——住在乡下肯定比住在城市要接触得多。”不管是一般的家庭聚会,还是婚嫁殡丧,南非人习惯于用音乐表达情感。“我的家并不大,只有四间屋,但因为妈妈是护士,串门的人多。常常有人上门寻求帮助或是要点阿司匹林什么的。这帮人,每个人都能唱点什么有意思的。”
住宅的隔壁恰好是当地巫师的祈福之地。在祭祀仪式之时,人们敲击大鼓,彻夜歌唱。“我总是能听到音乐,我想,潜意识里,它们早就种在了我的心里。”有两次,行走的乐团来到小镇表演,听得如痴如醉的库玛洛一路尾随他们,竟然迷路了。“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另外一座小镇,幸好这里有人认识我父亲。”
流行乐:对传统的重新打磨
跟许多南非人相似,库玛洛一边接受传统音乐潜移默化的熏陶,一边对从美国传来的流行乐顶礼膜拜。在收音机的年代,美国的爵士、蓝调等新音乐风格开始进入非洲大地。那时起,库玛洛的音乐之途开始转向。“我听蓝调女王Janice Joplin的歌,我听黑人爵士女歌手Roberta Flack,还听卡拉斯的歌剧,挺杂的。”
无法满足于仅仅是欣赏音乐,14岁那年,库玛洛决定学习音乐,她选择的方向是歌剧。父亲泼她冷水。第一,学歌剧只能出国,因为黑人在南非没有前途;第二,表演歌剧在南非的机会很少。库玛洛没有动摇,她考入祖鲁兰大学进行专业培训。毕业后,她还成为了一位歌剧老师。1991年,生了小孩后,库玛洛登台表演,一开始是唱老本行歌剧,她的成名作就包括威尔第的《阿依达》。
库玛洛更多的音乐成就则是将歌剧等舶来品引入南非现代流行乐。“歌剧对我来说只是技巧。它让我唱歌没那么费力,并且对保护嗓子来说也有好处。”在歌剧的“护法”下,她开始涉足流行乐领域。“我创作爵士,也演唱布鲁斯、灵歌”,库玛洛笑言,自己并不在意音乐风格,觉得怎么唱合适就怎么唱。但她也承认现代欧美流行音乐风格的传入,对非洲现代流行乐的形成起了关键的作用,特别是爵士。
17世纪,非洲黑人被贩卖到了美洲,他们用音乐抒发愁苦,创造了如布鲁斯、爵士及嘻哈音乐等新的黑人音乐形式。如今,这些欧美音乐圈的主流音乐形式逐渐回流,对非洲的传统音乐又形成冲击。越来越多的非洲音乐家将爵士、布鲁斯等纳入到自己的创作体系中,促成了非洲多元现代音乐风格的一次革命。
“我并不觉得爵士这样的音乐形式是非洲的。它出了非洲大地,传统已死。”当非洲音乐家接触到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旋律时,一开始,他们也觉得有些别扭。“但我们现在适应了,而且不仅仅是简单的复制。”非洲音乐人擅长将很多东西综合起来,根据自己的特色喜好玩出了不一样的新风格。“因为非洲音乐人有一种神奇的能力,能够把外来的音乐同化,为己所用。因为我们有深厚的传统音乐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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