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佳以微博的高人气和书籍的高销量,引起了文学评论界和媒体的关注。由微博上的33个睡前故事集结而成的《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让他急速蹿红。上海作家协会创研室的青年文学评论家项静读过这些小说之后说:“比较喜欢,因为其实每个人都需要一些心灵疏导。张嘉佳的故事不会制造一些特别尖锐的东西。”在她看来,“相比于纯文学写作,这些故事的推进速度很快,没有多余的描摹,直奔主题。”“男人的青春,浪荡的人生”是项静在这些故事中看到的意象,“虽然故事让人读出了藐视物质的内容,但又并非理想主义,价值观还是非常正面的。”
因为在微博上讲述爱情故事,张嘉佳被认为是女性的知己。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强调:“自己的特点就是普通。”这种“普通”表现为他能够与他的读者站在一起,以平等的姿态为他们讲故事。
这些故事,作为一种文化产品被人追捧。它们击中的是许多并不懵懂,但又不是全然成熟的、渴望温情的女人心。
第一财经日报:虽然你的故事当中有一些怪人,还时常冒出一些脏话,但内含的价值观似乎非常“主流”,用现在的说法就是:“三观很正”,比如相信真爱、专一、责任、自爱等等。在你看来,这样的价值观在现在的年轻人中仍然占据主流吗?
张嘉佳:我一直强调做一个完整的自己。很多粉丝给我私信询问感情上的问题。其实吧,什么都可以教,然而感情没有导师,唯有聊聊天。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写的是我的世界观,于我而言,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爱别人。如果你压抑、痛苦、忧伤、不自由,又怎么可能在心里腾出温暖的房间给重要的人住在其中。如果一颗心千疮百孔,住在里面的人就会被雨水打湿。
是否主流我无法确定,但我相信愿意阅读我的文字的人,世界观上一定有和我吻合的地方。
日报:怎么会想到写“睡前故事”这个系列?写之前是否已经框定了读者主要是女性?
张嘉佳:过完32岁生日开始撰写这些故事,当时离自己上次动笔已经隔了三年多,起初想写一系列的人物,用短篇恢复一下语感。陆陆续续写了几篇后,有新的想法,根据工作需要,打算写个剧本可以使用的故事。计划是写三篇,挑一篇延展为剧本。结果没控制住,写了好几篇,好几篇也全部立项拍摄了。这是意外,在规划之外。但主题还是控制了一下,选择了“守护”、“远方”为两个相互牵连又矛盾的主题。说牵连,因为守护可能是坚持自我,远方可能是寻找自我。说矛盾,因为守护可能是放弃未来,远方可能是放弃现有。每个人都有学习转换这两个词语的人生过程,便有这“小世界”。
日报:你觉得“睡前故事”哪一点最打动年轻人的心?
张嘉佳:首先,我把这本书当作一张专辑,每一篇都是自己想说的话。可能我的经历和大家互相呼应,我不懂的就不说,我说了那就是自己真的这么想。这就是我的核心竞争力——真诚。
其次技术和天赋决定了你写的东西有多好,阅历和学识决定了你写的东西有多高。我并不尝试攀登高峰,用已有的能力去写一些自己也喜欢的故事。
编剧和小说是两门手艺活,有非常大的区别。但我尝试用剧本讲故事的模式,来套小说讲故事的核心。所以呈现出一些不同,节奏快、结构完整、人物鲜明,三四千字里统统完成。这算一种优势。
日报:从最早的“花样美男”、“经济适用男”到如今的“暖男”,这些概念的兴起可以看出社会对男性个人审视上的变化。“暖男”对女性更加体贴,更强调一种精神上的契合。你有没有考察过这背后的社会因素?
张嘉佳:这显示了女性的崛起,从单单只看重外貌的“花美男”,到如今体贴入微更能懂得女性需求的“暖男”,体现了现代女性更加追求两性的平等,除却物质上的需求,她们如今注重情侣之间互相关心、互相尊重。
日报:相比之前的睡前故事,将要出版的《让我留在你身边》又聚焦于哪个新问题?
张嘉佳:首先这本书是以我的狗——梅茜的视角来写的。狗的视角和人的视角肯定是截然不同的。
创作这本书的初衷是让梅茜成为大家的好朋友。这世间有各式各样的美好,梅茜也是其中之一,后来我就希望,将梅茜的美好散布到世界各地的小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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