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雨季来临,在太平洋岛国瓦努阿图(Vanuatu),一项比蹦极更为刺激的“路跳”(land diving)就将如约而至。在其中部岛屿彭特科斯特(Pentecost)上,当庆祝农作物丰收的祭奠仪式“Nagol”开始,百余名当地人手舞足蹈,男性以脚跺地,吟唱着鼓舞士气的土著语欢歌,女性则在外围跳起草裙舞助威。
44岁的“路跳”表演者菲德尔(Fidael Beaf)对蹦极的描绘是简单而平淡的,“第一次蹦极,你的确会感觉心跳加速、忐忑不安,但是几次接触下来,它就变得跟玩橄榄球、拳击这些常见的运动一样,失去了最初的新鲜度和刺激性。”这位瓦努阿图人接下来要介绍的,可比在橡皮筋上不停弹跳的蹦极更为惊险。
一位皮肤黝黑的当地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在高涨的欢呼声中轻快地来到一幢10层楼高的简易木塔前。当这名勇士敏捷地攀爬至这座粗糙、中空的塔身最高处的起跳板时,人群沸腾了,将这波高潮推至最高点。他耐心地将细长的树藤环绕足踝,确保不松也不紧,然后伸直腰板,挥舞着方才割剩下的藤条迎向天空。雨季的暖风潮湿而柔和,将人群中的欢欣鼓舞和翘首以盼满满地保留了下来,但这才只是开始。
每当雨季来临,在太平洋岛国瓦努阿图(Vanuatu),一项比蹦极更为刺激的“路跳”(land diving)就将如约而至。在其中部岛屿彭特科斯特(Pentecost)上,当庆祝农作物丰收的祭奠仪式“Nagol”开始,百余名当地人手舞足蹈,男性以脚跺地,吟唱着鼓舞士气的土著语欢歌,女性则在外围跳起草裙舞助威。
44岁的“路跳”表演者菲德尔(Fidael Beaf)对蹦极的描绘是简单而平淡的,“第一次蹦极,你的确会感觉心跳加速、忐忑不安,但是几次接触下来,它就变得跟玩橄榄球、拳击这些常见的运动一样,失去了最初的新鲜度和刺激性。”这位瓦努阿图人接下来要介绍的,可比在橡皮筋上不停弹跳的蹦极更为惊险。
一位皮肤黝黑的当地人缓缓从人群中走出,在高涨的欢呼声中轻快地来到一幢10层楼高的简易木塔前。当这名勇士敏捷地攀爬至这座粗糙、中空的塔身最高处的起跳板时,人群沸腾了,将这波高潮推至最高点。他耐心地将细长的树藤环绕足踝,确保不松也不紧,然后伸直腰板,挥舞着方才割剩下的藤条迎向天空。雨季的暖风潮湿而柔和,将人群中的欢欣鼓舞和翘首以盼满满地保留了下来,但这才只是开始。
他双手坚定地交叉置于胸前,起跳板的咬合设计最大程度地吸收了起跳者的重力,并将他有力地弹射出高台。没有弹性的藤条瞬间蛇舞而出,在空中抛出一道优美的曲线,但眼见着就要头部着地,人群中不时有倒吸声传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果断地伸出双手,稳稳地以掌心撑地,随后重重地摔在柔软的泥坑里。藤条被拉至极致,高塔也被牵动着左右晃动,不断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
与大地的亲密接触并不是计算错误。“路跳”的惊险之处就在最后时刻,当发丝扫地,恐遭“灭顶之灾”时,“触顶”与“反弹”间生死一线。这看起来像疯狂的游戏,但讽刺的是,相传“Nagol”起源于女子对不幸婚姻的抗拒。一名土著女性为了逃避丈夫的虐待而逃进雨林深处,爬上树并用当地特有的一种树藤绑住脚踝。当她拉着丈夫一块纵身一跃,蔓藤救了女人的命,她的丈夫却命丧黄泉。
虽然此后,在“路跳”中不见了女性的踪影,这种原始的蹦极也从树上挪到了特制的高塔,但用树藤绑住脚踝从高处跳下成了当地一种特有的风俗习惯。如今,每年数以万计的游客被这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活动吸引,来到这个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国家,只为一睹这场原始又惊险的仪式。跃跃欲试的游客更可选择木塔上高低有别、难度不一的起跳台,绑上长度特制的树藤,亲身感受一次“空中飞人”。33岁的Michael Olul就有幸体验过一回“路跳”,或许从规模和高度而言,蹦极所带来的刺激感更为强烈,但她却被这种考验人心果敢和无畏的仪式深深震撼。
然而,就像任何一项存有风险的活动,脑震荡、内脏破裂、骨折等都是时有发生的意外事故。1972年2月,伊丽莎白女王二世访问彭特科斯特岛,观看一出为她特制的“路跳”时,藤条中途断裂,导致表演者意外死亡。
自此之后,当地人对“路跳”所需的原材料慎之又慎。只有在每年的4到6月,也就是雨季,才能生产出最优质的树藤,此时制作的藤条富有弹力和韧性,而木质的塔台也需要以新鲜砍伐的原木为材料。在塔身中央,有一根被去除枝干的大树,周身缠绕着以十字交织的树干搭建的脚手架,整座装置没有一颗钉子或螺丝,皆以藤条固定,并且需要30名成年男子在斜坡上就地垒搭1个月时间才能建成。
虽说,新西兰将现代蹦极推而广之,但在瓦努阿图——这个蹦极的发源地,你可以得到一款“私人定制”的“路跳”之旅。若是意犹未尽,更可亲历世界上唯一一所“水下邮局”,寄上一张防水明信片,那就“上天入海”两全其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