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急剧膨胀的互联网曾一度让电信业变得疯狂。
大多数的电信设备商过于乐观地预计了互联网市场,纷纷投巨资建网扩容,当时的光缆价格甚至达到每公里数千元。
凭借在光通讯方面的绝对优势,电信设备商北电订单不断。2000年,其网络设备销售额由20世纪90年代中期的100亿美元增加了2倍,达到了300亿美元。“光通信狂人”罗世杰信誓旦旦地称要将北电打造成一个网络革命的中心,大力发展无线互联网、智能网和IP电话解决方案。
随之而来的互联网泡沫破裂,成为了电信业自1929年美国经济大萧条以来最为惨痛的商业经历。据统计,美国电信业在这次泡沫崩溃中损失了2万亿美元,整个行业有50万人失业。
电信业过度投资建设带来的结果是整体供大于求,直到2003年美国的光纤利用率只有10%,运营商由此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受此影响,在2000年开始的3年内,一大批新兴电信设备商像多米诺骨牌一般纷纷倒下,曾经是全球增长最快企业之一的思科在此后2年间的市值损失高达4300亿美元;电信明星北电的股价更是从最高时的124美元下跌到了不足2美元,并在此后一蹶不振。
10年前的那场由互联网泡沫引发的电信“惨剧”至今仍让人们记忆犹新。当新一轮互联网泡沫甚嚣尘上,电信业还会重蹈覆辙吗?
有些情况并没有改变。对互联网公司来说,现在它们仍然需要借助电信无线和有线宽带展开业务。网络广告、电子商务、网络游戏、视频、网络社区、微博……越来越多元化的互联网应用正在迅猛发展,他们所需要的电信资源逐年增大。
iSuppli公司的宽带与数字家庭部门高级分析师李·拉特利夫(Lee Ratliff)表示:“虽然网络泡沫时代的辉煌岁月已经一去不复返,但互联网仍以45%的复合年增长率扩张。推动互联网发展的主要因素包括高带宽视频流量的暴增、点对点流量、中国宽带市场的迅速扩大和光纤到户系统的部署。”
不过,吸取上次经验教训的电信设备商,已经不愿再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了。
为了寻找新的增长点,国内外电信设备商开始多方向出击,外包、软件、物联网、云计算等都留下了它们的身影。以爱立信为例,目前其收入的大部分比重仍是传统网络,服务业务紧随其后,再次是多媒体业务。但到2010年第一季度,服务业务在爱立信总收入中的比重已经达到38%。
华为则将从网络业务向云计算和终端业务延展,倡导“云管端”理念,即在云计算、管道及终端领域进行全线布局。华为的创始人任正非认为:“运营商设备市场的‘天花板’已经出现,我们必须要寻找新的增长点,新的产业趋势给了我们机会。”
在上一波互联网泡沫冲击中,当时的中国电信运营商,还在从快速成长的固话业务、2G移动通信业务中赚钱,无暇顾及刚刚在中国初步发展的互联网。但目前,基于互联网数据流量的快速增长冲击着电信运营商的网络承载能力,却并没有给之带来相应成比例的业务收入增长。与此同时,电信运营商还面临着做“管道”还是“通吃”的选择。
不甘沦为管道的运营商开始提出战略转型。中国三大运营商在音乐、手机阅读、游戏、电子商务、IM、手机操作系统、应用商店等与移动互联网关联的领域几乎都有所布局。虽然很多尝试并不理想,甚至并没有看清“有所为有所不为”的界线,但至少说明了电信运营商们融入互联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
术业有专攻,运营商一家通吃的想法并不现实。如果运营商既当运动员又当裁判到头来很可能什么都做不好。中国社会科学院信息化研究中心秘书长姜奇平认为,三网融合带动的产业融合能繁荣到什么程度,一个关键是看电信运营商与互联网服务商的关系怎么处。“如果电信运营商全业务运营,意味着进入互联网增值领域,去做不该干、干不了、干不好的事,那么商业生态系统就会被破坏。到头来运营商会发现,自己并不是干这个的。”
中国先后兴起了互联网、教育培训、网络直播、AI大模型、人形机器人、商业航天、低空经济等产业风口。无论风口怎么切换,北京似乎永远处于C位。
大趋势催生龙头,背后对应长期潜在较大的投资回报。
互联网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经历了从局域网到全球网络的发展,最终形成去中心化和开放合作的生态系统,显著受益于全球化浪潮。
杭州的核心实力是阿里巴巴、网易这些互联网大厂的平台孵化功能,孕育出了创新的生态雨林,带来了技术创新的“涌现效应”。而杭州的传统制造业基础和互联网发展,则为科技化阶段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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