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停战对欧洲经济是否意味着“和平红利”?
通过对等关税,特朗普将关税争端引入到财税领域。
特朗普在2024年大选中取得压倒性胜利,预示着其政治资本和行政效率将远超第一任期,可能在经济、移民、对华政策等领域采取更加强硬的措施。
美元指数上升导致人民币汇率承压,但人民币展现出较强韧性,结售汇率改善和逆周期调节未大幅重启是关键因素,短期内贬值压力可能缓和,中期汇率压力相对可控。
2024年美国大选对市场的潜在影响和历史回溯分析显示,选举交易通常分为三个阶段,而特朗普交易可能对美元、美股、铜价等产生特定影响。长期来看,选举结果对基本面的影响是市场关注的主要因素。
当下的货币政策必须足够紧缩。
为探究知识的起源和归纳法的科学性,大卫休谟做了一个思想实验:亚当在伊甸园中苏醒过来,赤身裸体,孤身一人,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后来被称为知识的东西。这种从现象或经验中提炼知识的方法就是归纳法。
相比大危机,大流行之后,西方主要经济体的货币政策宽松力度更大,步调更一致,行动更迅速。美联储、英格兰银行和欧洲央行的资产负债表规模 均达到了历史新高。货币政策效应取决于外生冲击的特征及与财政、收入政策的配合。逆周期政策又有着明显的“财政赤字货币化”特征,扩大了供求缺口,增强了通胀压力。极度宽松的货币政策将一场“完美风暴”扼杀在了摇篮里,但经济的“K型” 复苏,叠加大宗商品与风险资产价格的暴涨使货币政策进退两难。
既然这一次紧缩周期是急刹车,今年全球和美国金融市场的震荡也就在意料之中了。超市场预期的是刚性通胀和就业韧性下美联储实施过度紧缩政策的决心和对美国经济衰退的容忍度。
疫情期间,美国的财政赤字和美联储资产负债表大幅扩张,美联储持有的国债份额创新高,是典型的财政赤字货币化,但这似乎并未侵蚀美元信用,反而强化了美元,增加了美元资产的需求。
在面临流动性危机时,纾困措施不能像“打地鼠”游戏一样,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而应该多管齐下,这样才能走在恐慌曲线的前面。
大流行之前的经验不再适用,即供给侧指标低估了劳动力市场的紧张程度。
新冠疫情以来,观察资产价格的表现应注意到三个相关的周期的嵌套关系:疫情周期、经济周期和政策周期。
价格本身是一种财富,价格上涨有财富分配效应,在价格上涨中哪个阶层受益,哪个阶层受损,取决于不同群体的议价能力。
随着中国人均收入进入中高等国家行列,与技术前沿的距离越缩越短,引进创新的空间越来越小,转向自主创新是进入高收入国家行列的必然之路。无论是从研发投入、论文发表、人才培养、专利申请数量,还是从高新技术产业与企业的发展看,中国在创新方面的成效都是显著的。
如果宽松的货币政策对于提振就业、改善就业结构的效果已经消失,却增加了通胀的持续性,美联储将失信于市场。
在2020年8月召开的杰克森霍尔会议上,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发表了重要演讲,总结出后危机时代美国宏观经济运行的四个重要转变。2012年初首次发布长期目标和货币政策战略声明(以下简称旧声明)时,该指标为2.5%,2020年初已经下降至1.8%。第四,工资上涨并未传导到物价,菲利普斯曲线由向下倾斜转变为水平状,后者已经成为新货币政策框架的重要经验依据。在以上四个转变基础上,2020年8月,FOMC宣布一致通过长期目标和货币政策战略声明的更新(以下简称新声明),大幅修正了美联储货币政策框架。但是,在新声明的指导下,美联储不用担心失业率太低,从而有助于实现最大就业的目标。
后疫情时代,由于基期效应、史无前例的逆周期政策和劳动参与率的变化等原因,官方失业率数据的噪声较大,严重低估了真实失业水平。弱势群体是拜登逆袭的群众基础,但新冠不讲政治,恃强凌弱,中断了疫情之前美国劳动力市场的健康运行。后疫情时代的美国劳动力市场可用冰火两重天来描述供给侧冷清,需求侧火热,这种供不应求的局面促成了典型的卖方市场。需求侧,截止到2021年5月底,非农职位空缺总数已经超过900万,职位空缺率高达6%,均为本世纪以来的峰值。截止到2021年6月,美国劳工统计局公布的官方失业率已经从2020年4月的峰值(14.8%)下降到5.9%,但这低估了真实失业水平。
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本次美联储非常规货币政策正常化将是一次“急刹车”。
申万宏源证券首席宏观分析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