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讨论：智能治理 共话未来生活

圆桌主持： 谢菲尔德大学城市学院主任Simon Marvin

圆桌嘉宾： 上海市浦东新区人民政府副区长徐惠丽

数睿科技创始人兼CEO杨德斌

联合国工发组织贸易投资创新司司长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

英国标准协会全球商务总裁Harold Pradal

Simon Marvin：各位早上好，谢谢主办方能够组织这样一个圆桌讨论。很高兴今天有四位讨论嘉宾，他们来自不同的行业，也来自不同的界别。由于时间关系，先来问一下关于他们的工作，以及关于他们对于智能城市的未来和AI的看法。首先请每一位嘉宾简单说一说您在智能城市方面工作的经验有几年，您在这方面起到的主要工作是在商业方面，在政策制定方面，还是监管方面。

徐惠丽：非常感谢，简短跟大家介绍一下。我在浦东新区政府工作，我从去年1月份开始接触到智慧城市的建设，我主要在这一年多时间里面带领我们的团队把各种人工智能技术应用到我们城市管理当中，我们就是为了帮助我们城市当中，帮助我们浦东新区的居民追求三个有。让我们的城市变的更加有秩序，更加干净，更加安全。

杨德斌：从2015年到2018年，在这段时间当中我主要负责制定中国香港智能城市蓝图，这个蓝图是2017年的时候出版。去年中期，我成立自己的公司叫数睿科技，它就是使用大数据来促进智能城市的发展。

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各位早上好，我的背景是学术背景，区域规划。我和中央智能城市的关系起源于工业4.0，在2018年我去了山东潍坊做了一个讲座工业4.0。当时我觉得很大的挑战是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工业4.0其实是一个大的概念，非常大的概念，原概念。而且是一个愿景，还不是完整的实施，等下讲讲工业4.0和智能城市的关系。

Harold Pradal：我们这个机构通过标准帮助公司，将标准应用到实际操作当中，我们英国标准协会是从一开始就涉及到智能城市，差不多是七年前，英国政府请我们来制定一系列的规格，所谓公众可以获得的标准和规格，把它和ISO标准联系起来，我们在这方面做了九年工作。

Simon Marvin：今天来参加我们这个圆桌的有很多专家，包括智能城市制定标准的专家，工业4.0的专家，还有从商业的角度，包括中国香港的这些经验，还有浦东新区AI战略的制定，也就是今天会议举办所在地的区域。下面看看徐区长这边，你觉得AI战略对浦东来讲可能会带来两到三个最大的潜力是什么？

徐惠丽：今天我们在这个会场，也就是我们2010年面向全世界召开世博会的会场，在这样开放的平台上讨论人工智能和城市的未来。今天有很多企业参会，人工智能在城市产业发展过程当中的重要性和未来的可期性，不是我想要表达的，因为有很多专家今天已经表达过了。我们更关注生活在这个城市当中的人，关注这个城市的管理者怎么样，就像刚才路德维希堡的院长说到的。在发展过程当中，人工智能怎么更好体现，或者跟我们城市的领导力相结合。比如说今天很多企业讲到用IoT方法为城市居民服务，当一个老师用IoT按下一键求助的按键求助，可是他独居、家门紧锁，我们怎么帮助他解决问题呢？这可能就是刚才说到的，我们就需要把城市当中的资源和城市的管理力量通过新的更有效的领导力结合起来。而我们浦东新区恰恰从这几年开始努力把人工智能产业的发展和我们城市当中居民的需求更好的结合起来。

我们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我们通过社区自治方法，让老人把家里的钥匙交给志愿者或者社区社工，当他求助的时候不是企业帮助他，而是他的邻居和他结队的志愿者帮助他，最终完成人工智能服务社区居民的最后一个环节。对我们来说我们更关注人工智能在城市管理和发展过程当中，怎么通过我们的领导力变成对我们城市居民的需求，以及解决城市问题最有效的方法。

Simon Marvin：对于城市的公民来讲，他们是不是也要理解AI技术呢？这个是不是也很重要呢？这是不是也是上海市政府或者说浦东政府在做AI政策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让公民去更多了解AI呢，让他们有更多对AI的知识呢？

徐惠丽：对于我们浦东新区来说，我们在近十年的智慧城市推进过程当中，我们每一次规划都向城市公开。我们本身是比较年轻的城区，在规划人工智能产业和城市共同发展过程当中，我们的居民不仅知晓，而且也是我们规划和很多项目的推动者、参与者。

Simon Marvin：您其实也是中国香港的智能城市战略背后的领衔者，在制定中欧香港AI战略过程当中，包括落实过程当中，有什么挑战呢？

杨德斌：这是非常好的问题，事实上当我们看智能城市的时候，我会说它其实是城市数字转型的一部分，或者一种形式。当我们在经历这种数字转型的时候，其实我们面临的是一个这个政府的架构，它的行政架构可能已经有一百年了，所以它可能并不是非常数字原生化的。所以我们也是面临着很多传统的政治或者说治理的一个架构，我们要对它进行变革。

这不是说一个简单的数字化，我们要用新的方法，新的模式来提供政府服务，来为我们的公民提供服务。比如说，在现在我们在收集人口普查的时候，是要普查员上门收集数据的。事实上有一个更加有效的收集数据的方法，我们可以使用移动数据，它可以实时的，而且是更加准确。但是这就需要一个变革，要改变我们做人口普查的方法。我们就必须要有一个有愿景的领导人，他要懂技术，而且他也知道这个技术是如何来变革的，而不仅仅是为了数字化而数字化，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我们如何来建立一个合作式的平台，这个平台上可以让我们有跨部门和跨各个行政当局的合作。因为我们现在的政府架构设计，它是按照功能来分的，所以每一个部门就是在每一个功能，每一个部门的专业领域希望做到最好。但是在未来智能城市当中，它其实是涉及到很多跨部门合作的。所以必须要有一个统一的平台让跨部门合作得以发生。这个是设计当中非常重要的。

Simon Marvin：作为AI的技术，越来越多应用到智能城市的服务和项目当中，这会带来新的挑战吗？包括整合方面的挑战，又或者会更容易一些呢？

杨德斌：我觉得是这样，它会帮助合作，因为有很多日常的工作，是现在很多公务员要做很多日常工作，特别繁琐。我们可以让这些日常繁琐的工作自动化，让人们有更多时间和自由度能够更多从事合作形的工作，包括跨部门的合作、跨产业的合作。事实上，首先它可以让人们减少工作量，第二它可以加快或者说让人们更多思考有没有一些做事情新的方法。AI其实是帮助我们能够更好的，让公务员有更好的工作环境和合作环境。

Simon Marvin：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先生，您说到工业4.0计划，我认为这应该是关于自动化机器人以及制造业方面的数字转型，我想问的就是您在与工业4.0进行合作的过程当中，智慧城市使用AI，使用机械化的经验是怎样的？就是工业应用智能技术的经验是怎样的？

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昨天我就听到了非常有意思的事情，我听的一个讲座，有人说到我们有智能的产品、智能的城市、智能的工厂，我们现在应该转型成为智能城市和智能公民。所以就是说，我们不管做什么，最后的目的就是要以人为本，我们要构建的是一个统一的、可持续的系统，要找到技术和人的平衡，让技术更好地服务于人，提高资源利用的效率等等。工业应用AI当然是要提高生产率，但是最终还是要提高城市运作的效率，我们在找到平衡之后才可以真正地前行。

此外还有一点，我认为之前已经有演讲人说到了，引进工业4.0的技术是非常容易的，但是持续地把它落实下去是更为困难的，因为有非常多具体的技术细节，每一个行业的情况也是不同的。汽车行业能做的和纺织行业能做的事情是完全不同的，这是一种过程，现在仍然是在早期阶段，要让它真正地系统地、综合地落实下去可持续的发展，我们需要很长的时间进行规划和协调，不然的话将会出现的情况就是各个行业各自为政的发展，这样是不会实现可持续的智慧城市，谢谢。

Simon Marvin：系统刚刚出现的时候，城市的智能化发展是碎片化的，您认为要找到怎样的对话方来实现统一协调和去碎片化呢？

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我认为您的问题非常好，我们需要建设平台，在地方和国家层面都建设平台，开展对接和协调，这一点非常重要。所以说我们在维也纳每年都召开会议，也是为了“一带一路”服务的，去年我们召开会议的主题就是“怎样让城市变得更加智慧”，维也纳是主办城市，上海也参加了那个会议来展示上海的创新成果，各个城市都展示了自己的范式转移。今年我们论坛的主题就是“互联互通”，我们要建立怎样的平台来促进互联互通。我们在发展中国家开展了大量的工作，也在欠发达国家开展大量的工作，这些国家在教育，在数字化的基础设施建设方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Simon Marvin：我认为像上海浦东新区这样的地方已经发展的较为先进了，所以说分享他们的经验是非常重要的，下面请Harold Pradal说一下，您作为行业协会，那么标准能够怎样帮助城市制定他们的可持续发展战略呢？

Harold Pradal：其实我们标准协会可以做很多，各类的标准目标都是不同的，有的标准其宗旨是要促进一些KPI的应用，让城市能够更好地监控它的日常运行，使它变得更加智慧、智能，其他的一些标准是要对于标准框架制定提供标准，在目标战略制定方面提供标准，所以说各个标准的宗旨是不同的。但是有意义的一点是，我们要注意到城市各自不同，但它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要变成智能城市，但是它们达成智能城市的目标要做的事情也是非常不同的，因此我们要根据个案来制定政策。同时，要找到各个不同的智能城市发展目标的共同点，找到在当前最能有效地帮助城市实现智能化的标准是哪一些，以及找出最主要的障碍是什么。其实我认为大家面临的挑战和障碍也是类似的，它们可以分为两类，第一，各个城市的发展目标其实都是类似的，要实现安全，提供更好地环境等等，但是城市的运作是各自为政的，没有协调。第二个挑战就是数据，我想米兰的副市长刚才也提到了数据的挑战，有200个数据库，但是一开始它们互相之间没有连接，只有连接了这200个数据库才能够真正地开启数字化进程转型，所以在这方面，我们也要促进标准的落实，同时也要注重区分短期和长远目标等等，要建立智慧城市的标准项目的确是需要一定时间。

Simon Marvin：我的问题是随着AI的出现是不是可以适用旧有的标准，还是说随着人工智能的出现要设立一些新的标准？人工智能的出现是否对旧有的标准构成了挑战？

Harold Pradal：我的答案是是的，人工智能的出现的确对现有的标准构成了一些挑战，不仅对于标准，它的挑战并不是在标准的设计方面，而是在于人工智能的真正组成部分在哪里。我们最近两年已经开始从标准的角度研究人工智能了，但是现在工作还是非常繁乱，市场主体非常纷杂，我们对于近期的目标就是怎样更好地管理人工智能，但是管理人工智能这个课题非常大，人工智能发展的速度也非常快，所以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方法，邀请所有的相关方讨论来达成一致。只有通过把各个利益相关方，把产学研协调起来协调一致的开会来达成一致，我们才能设计真正的标准。

Simon Marvin：谢谢。我还想问一下浦东区的情况，在过去发展人工智能战略的过程当中，您认为政府起到的最重要的作用是哪里呢？是在教育，还是在卫生，还是在服务，还是在基础设施或者交通领域，您认为未来发展人工智能最大的政府面临的机会在哪里？

徐惠丽：对于浦东新区来说，我们接下来发展人工智能最大的机遇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在产业发展方面，浦东新区是承载国家战略的，我们科创中心所在地。所以在浦东新区，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工智能技术的创新，包括应用在研发和落地，这是我们在这块神奇的土地上产业面临的机遇。我们第二个机遇就是我们新兴的城市，它作为我们人工智能最大的一个应用场景，为人工智能的落地提供的无限的机会。

刚才他们几位都说到了，我们现在城市管理的碎片化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从去年开始，我们浦东新区已经代表上海正在探索并且已经给出了一个初步的答案。我们在区域内已经建立了一个城市运营的中心，而这个中心把我们区域内的15个部门碎片化的资源已经全部通过后台数据库的整合，前台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整合在一块了。所以在我们这个运营中心，它就不再是碎片化的一件事情有很多个部门在管，我们这个运营中心可以对我们的城市居民承诺，当我们城市遇到困难和问题或者城市居民有需求的时候，我们可以管好每一件事，而这一件事不再碎片化地存在于我们各个部门当中，我想这可能也是我们上海智慧在浦东的一个结晶。这两个机遇可能对于我们浦东新区下一步发展来说，我们最主要的就是在发展的过程当中，我们一直在考虑人工智能和城市它的结合点在哪，我们觉得对于城市发展过程当中，对于人工智能的价值引领可能是我们接下来要更多思考的。人工智能和城市结合，我们知道它从哪来，接下来它往哪里去，它可以做什么，更多的我们要思考它的价值，而这个价值不仅仅是产业价值，更多的是我们要思考对于城市居民来说，它有什么样的一种价值；对于城市的未来来说，它有什么样的一种价值，而这种价值一定是在成为发展和人工智能发展的融合当中体现出来的。

Simon Marvin：谢谢。您在商界工作的经验当中，人工智能对于您的公司来说所占的比重有多大呢？

杨德斌：我们的公司现在在做的主要是大数据的监控，我们现在已经初步看到了大数据可以怎样的服务于人工智能应用，大数据可以怎样的应用到传感器上面去，我刚才也说到了怎样用大数据来进行人口普查。此外，现在我们也可以更多地应用商业的大数据，商业的大数据和政府的大数据应该是相辅相成的。通过使用移动端的大数据，我们可以实时的了解一个城市正在发生的方方面面的事情，可以知道多少人进入了这个城市，多少人离开了这个城市，他们去哪里，人们在哪里工作和生活，他们怎样通勤，我们可以在一个城市内打造数字链，通过数字链，我们可以预测将来在城市的战略规划当中要把重点放在哪里，是要建设更多的医院床位、建设更多的学校，是要大学建的更多，还是中学建的更多等等，通过应用人工智能，我们都可以在数据链当中了解未来的这些趋势。大数据可以通过数据学习来建设更好的模型，了解正确的基础设施需求，来管理城市运行，最后的目的就是要精准地了解人群在确切的时间有怎样确切的需求。

Simon Marvin：谢谢。Bernardo，您刚才说到了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我的问题是工业行业对于可持续发展是怎么看的？它的经验是哪些？可持续发展和数据化之间怎样找到平衡？

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我认为重要的的确是要了解企业需求的核心是什么，他们的需求核心就是要更好地利用数字化，企业是城市发展的核心和驱动力，如果说企业能够变得更加智能化、更加有效率，那么城市也会随之变得更智能、更有效率。今天一个重要的议题就是我们把关注力更多的放在了经济发展和技术带来的便利，但是我们应该把更多的关注力放在环境环保上面。我刚才也说到了，要把最终的目光关注在人的需求，以人为本，要关注环保的要求，我认为人工智能在这方面，在新的可持续发展的经济当中可以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它可以对循环经济起到新的重要的作用。在数字化转型的过程当中，我们使用人工智能来监测人们有怎样的一些评论，来提高工作的效率，改善工作的过程，来提高互相操作性，企业也在互相可操作性方面放了很大的关注，互相可操作性也应该得到我们更大的关注。

Simon Marvin：现在有一些新的问题了，智慧城市要建设数据库的融合，要促进可持续发展等等。此外在决策自动化的过程当中，以及在未来的预测方面，战略设计方面，人工智能也得到了应用。我要最后提的一些问题是关于未来的，如果大家设想一下2030年，这其实是不久的将来，您认为2030年会给我们带来的最大的城市生活改变是怎样的？您希望人工智能给我们带来的最大的改变是怎样的呢？请Harold Pradal先说。

Harold Pradal：这个想法非常令人振奋，首先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要意识到全球60%多的人口都生活在城市当中，所以我们已经正式进入了城市化的时代。我们预计在2050年的时候，全球的城市化率会是70%。当我们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们再做未来的规划就非常重要了，一定要想一想智能城市对于我们的城市化进程有怎样的作用，对于城市居民，对于生态环境有怎样的影响。

回应您的问题，我认为我最关心的一个议题就是框架的管理。我们要制定非常确切的边界，要最大化的利用人工智能，提高它的利用效率，同时也要注意人工智能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Simon Marvin：所以您认为要制定一个全球通用的框架来限制AI的应用，规定它的规范是吗？

Harold Pradal：是的，请允许我再详细地介绍一下，我是来自标准协会的。今天早上也有人介绍了许多过去100年间技术应用的好处和坏处，技术应用带来的好处就是信用卡，你去全球各地，几乎各地都可以找到ATM机，拿着自己的信用卡就可以取钱，不用在身上带着现金了，这是技术带来的好处。此外，由于各国之间的标准不同，所以说各国的插座是不一样的，我们在进行国际旅行的时候还要带转换器，这就是技术不便的一面。

Simon Marvin：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Bernardo。

Bernardo Calzadilla Sarmiento：说到标准，我有一个不同的看法，AI应该要做的就是要把我们解放出来，从标准的这些规范当中解放出来。因为说到底，其实是要看我们的目的是什么，AI要让我们找到生活新的目的，我觉得我们太过注重于物质的、技术的、经济的这些方面，我们需要更多的去关注创造、创意、音乐、互相的交流、交谈，呆上一段时间一起来分享，我觉得AI可以把我们解放出来，发挥我们创意的潜力，让我们找到生活的目的。

Simon Marvin：很有意思的一个想法，也就是说AI可以给我们带来时间、空间，让我们可以来发挥发展生活的其他一些维度。

杨德斌：技术改变我们生活的方式，我们谈论物联网，现在有万物互联。快进到2030年，我觉得我们生活的世界所有一切已经是自动化了，可能会有一个数字助理帮助我们来处理每天日常的琐事，而我们自己就可以来享受我们想做的事情。从政府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政府不再是拉人们去那些服务，而是把服务推到人们身边自动的推送，如果你有了一个新生的小孩，政府可以把出生证推给你，不需要排队去领，我觉得我们会生活在一个自动化的世界当中。

Simon Marvin：所以说就是在你需要之前已经帮你做出一个预计了，谢谢。

徐惠丽：到2030年，我觉得至少有一点咱们是可以预期的，那就是2030年基本上咱们还会在这里举办第十三届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到了2030年，如果我们在座的各位咱们还有机会坐在这里的话，我们可能会觉得未来已来，而且它是很美好的。今天我们那么多企业和科学家，咱们坐在这里讨论人工智能和我们的城市，我想无论我们有怎么样美好的愿景，人工智能一定可以在我们企业、城市管理者和城市居民，包括我们科学家大家共同的努力之下，为我们的城市，它为我们的居民创造更加自由的时间和空间，更加自在的生活，更加便捷和聪明的工作提供更多无限的可能。我觉得如果将来2030年跟现在最大的变化，就是希望我们今后的人工智能大会会有更多的市民参与到我们的讨论，会有更多的青少年参与到我们的讨论，可能他们会展望未来10年、20年的时候比我们有更多的憧憬，我们期待2030年，第十三届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咱们再见。

Simon Marvin：说得非常好。接下来的论坛会在2030年8月31日，大家可以记下这个日期，到时候又会见到在座的各位，他们会在那个时候就可以给我们一个2050年的愿景了，我们一起来感谢各位嘉宾，我们接下来应该是午餐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