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发展新产能的空间在服务业

中国人民银行前行长周小川12日在“财经年会2020：预测与战略”上表示，服务业市场准入是一个很重要问题。我们要发展新的产能，要有人去投资，这个空间在服务业。但是投资是否允许，当前很多民营企业家感觉到制造业投资投不出去，一个可能性就确实有一些投资业发展要考虑到产业发展和国家安全的关系，这很难用一个绝对的杠杠来画。（第一财经记者 黄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