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教育、更稳定的工作、更满意的收入、更可靠的社会保障、更高水平的医疗卫生服务、更舒适的居住条件、更优美的环境”,这是近来被广泛引用的话语。而另一句话,“人世间的一切幸福都是要靠辛勤的劳动来创造的”,也不能少。
写这篇日日谈,是看到香港投资家曹仁超的一篇短文《港人龙变虫》,大意是说香港现在最缺乏can do精神,以前港人做事不计较,不论是赚是赔,是难是易,都肯捱、肯钻、肯干,有一种can do精神,“Anything you can do, I can do better!”(任何事你可做的,我能做得更好!)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但只要自己相信,就愿意勇敢尝试,而且一定要把它做成,这就是“Can-Do”精神。
霍英东的儿子霍震霆曾说,香港是一个很小的地方,但也经过很多经济的挑战,但香港人都很顽强,很can do,很坚强。曹仁超回忆上世纪70年代初期,股灾加上石油危机,但港人绝无哭哭啼啼,人人紧守岗位自强不息,形成一股can do精神。当时的“山寨工厂”应付危机的方法就是有单就接不问价,有工开便是福,打工仔打一份工不够,就去多做两三份。劳资双方发挥can do精神,海外订单源源而至,经济很快走出谷底。
笔者曾读过哈佛大学历史学教授戴维·S.兰德斯写的《国富国穷》(1988),书中写到上世纪60年代的香港。一天晚上,他从旅馆外出,路过一家小照相器材店,只是随便瞅了一眼,店主马上问他要点什么。他原本不想买什么,被这么一问,想起可能还要用一个特殊镜头。店主失望地说店里没有,但又说,如果过一会儿回来,会弄一个来。他告诉店主去参加晚宴,最早也要午夜后才能回来。“别担心,”店主说,“你回来,我拿镜头给你。”到了半夜,又困又累的他回到旅馆房间,想起镜头的事,心想那人也许不会等了,只是因为不能说话不算话,就再去了那个小店,果然发现店门还开着,店主还在,把镜头交给了他。
兰德斯领悟到,华人勤劳的美德和“知道自己是谁,也能与人合作”的精神,是华人在商业上取得成功的要因。他指出,这是一种“民族的胜利,文化的胜利”。
谁都渴望美好生活,但美好生活只能源于can do精神这样的奋斗和坚持。否则,目标终是目标,而不是可被验证的结果。
6月货物和服务逆差下降,主要因货物逆差减少114亿美元至859亿美元,服务顺差增加1亿美元至257亿美元。
时隔两年多,ADP数据首度转负。
LED照明行业进入存量竞争,企业需加强内功以应对技术变革和行业洗牌带来的空前挑战。
当美国宪政中原有的隐性政治默契被打破,民粹领袖、学术精英、技术寡头和进步州政府将互相角力。在全球化与逆全球化冲撞愈演愈烈的当下,任何看似牢固的制度和联盟都可能在强烈政治动员下被快速改写。
罗志恒认为,“十五五”时期,税制改革的重点不在于是否增加或减少财政收入,而是首先要解决当前制约地方积极性的体制机制问题,增加地方自主财力,赋予地方更多的税收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