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文学在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主义流派中一直占据着重要的席位,从卡洛斯·富恩斯特到胡恩·鲁尔福都表现不俗。与男作家深刻反映社会、时代和历史的小说相比,墨西哥女作家的作品倒显得灵动轻巧,没有宏大的叙事与沉重的社会背景,却不无民族气息。墨西哥女作家安赫莱斯·玛斯特尔塔的《大眼睛的女人》和《普埃布拉情歌》,还有美籍的桑德罗·希斯内罗斯的《芒果街的小屋》和《喊溪女》,都显得与众不同,彰显拉美女性主义文学特质。
詹妮弗·克莱门特算是与众不同里的不同,她集诗人、传记作家和小说家于一身。诗人出身的小说家的创作思路往往是敏捷的、不着边际的。表面情节诗意化,内里却残酷无情,需要我们有胆量面对。像《迷药》便是外表温柔、内心冷酷的作品。说到外表,我们得谈谈本书独具匠心的设计。收到书时,望着裸露的线装书脊以及朴素的书腰,我以为这本书没装订好就出厂了,再看看封面右上角假装撕坏的设计,我有点懂了其中的玄机:为了追求完美而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迷药》是本看似纠结的书。一面讲女孩爱米丽的成长生活,一面讲她收集女性犯罪案例的恶趣味。孤儿院是祖传下来的,粗手大脚的女人阿加塔在帮父亲经营。爱米丽也时常跑来帮忙。她算半个孤儿,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失踪了。她尽力照顾孤儿们让他们觉得温暖,如新来的“小日本”和被烧伤的安琪丽卡。与此同时,“爱米丽收集事例,好比人们收集邮票、硬币和石头。除此之外,她还喜欢读神秘故事、侦探小说和谋杀案报道,尤其是女性谋杀案的报道。”她对谋杀行为有种天生的爱好。人类与生俱来的爱心与对谋杀行为的偏好在爱米丽的小小身体里互相携扶着成长,就好像她心里有个暗伏的擂台,爱与邪恶永远不上擂台就永远不分胜负。
爱米丽的堂弟桑蒂的到来,令爱与邪恶终于走上了擂台。桑蒂带给她妈妈失踪的原因,也带来了爱情与憎恨。爱米丽终于不能再过一半儿是天使一半儿是魔鬼的日子,她得决定自己是继续当天使收集魔鬼,还是放出心底的那个魔鬼。克莱门特在小说的结尾写道:“她拿出厨房用刀和牡蛎刀。两只手,各拿一把……”
其实,将小说里的两条线索分开阅读丝毫不影响对故事情节的理解,女性犯罪与爱米丽的生活本来就格格不入。可抛开爱米丽的故事,女性犯罪的个案还是催人深省。作为弱者的女性,不乏嗜杀甚至是无差别杀人者,就像爱米丽收集犯罪案例一样没有理由。这种辩证的思维方式是诗人独有的气质。如果没有女性犯罪的这条线索,小说的结尾就会像杯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出其不意的结尾掩盖了之前故事的平庸,这便是克莱门特的高明之处。
小说的语言要比故事本身更生动有趣。“有时候我想,历史就是对杀人的回忆”。此类语言是作者向读者传递的思维乐趣,仿佛一种启智的气流冲进读者思考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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