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独奏专辑《郎朗在巴黎》中,收录了柴可夫斯基的《四季》套曲和肖邦的四首谐谑曲
“只有独自一人在令人喜爱的大自然的怀抱中,才能体验到真正的幸福。即使是艺术,也不可能给人以大自然赐予的那些狂喜的瞬间。”1874年,柴可夫斯基在创作著名的《四季》钢琴套曲时,以敏感的笔触写下自己对俄罗斯四季更迭的迷恋。住在西玛基时,他形容自己“常享有同大自然幽会的美妙幸福的时刻,心里充满一种莫名的、不可抑制的对美的向往。”
1875年,柴可夫斯基应圣彼得堡文艺月刊主编之邀,选择了12首俄罗斯诗人的诗作,按照每个月不同的节令写下12首钢琴套曲。这些套曲与诗作,每个月都在《小说家》上刊发,直到1882年,柴可夫斯基个人深爱的这套钢琴曲才以《四季》的名称出版。
上个月,郎朗的钢琴独奏专辑《郎朗在巴黎》面向全球发行,柴可夫斯基的《四季》就被收录其中。
“纵观古典音乐的录音史,从没有哪位钢琴家把柴可夫斯基的《四季》连贯起来弹过,也没有人连贯起来录制过唱片。虽然这不是一套冷门的曲目,但对大众来说,每一首都不一定全熟悉。”向来在音乐曲目上有着野心的郎朗,将这套色彩缤纷、极富浪漫主义特色的钢琴曲录制成唱片,多少带有自己个人的回忆——1999年,郎朗在芝加哥拉维尼亚音乐节上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一战成名,那年他只有17岁。如今33岁的郎朗再次选择柴可夫斯基,他对浪漫主义的解读也与少年时代截然不同。
“这套《四季》,每一首都是根据俄罗斯经典文学诗歌提炼得出,比如1月用的是普希金的题诗,所以每一首曲子都有很抒情的歌唱性。”郎朗曾与恩师格拉夫曼探讨这部作品,格拉夫曼甚至认为,每一首曲子都适宜谱上歌词。“比如《二月狂欢节》,花开时作曲家对生命的新展现,从曲式结构和音乐细节上,都有一种欢快起舞的感染力。”
春之生机、夏之浓郁、秋之柔和、冬之壮丽,在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中,俄罗斯的四季风光借助传统民间旋律,呈现出作曲家对故乡和民族的挚爱情怀。
“柴可夫斯基的音乐魅力在于他的音乐是发自肺腑的,他把自己的内心都寄托在笔下的旋律中。”郎朗在这张新专辑中还收录了肖邦的四首谐谑曲,将两位浪漫主义大师的作品容纳在一张唱片中,“人们通常会觉得,李斯特的音乐中带着野性,可在我看来,肖邦的四首谐谑曲所隐藏的狂野之美恐怕更胜于李斯特。”
要录制这张浪漫主义的唱片,郎朗想了很多点子,“我已经在卡内基音乐厅演奏了40多次,维也纳金色大厅也演了很多场。如果能去巴黎凡尔赛宫演出并且录制这张唱片,是我最大的梦想。”
郎朗的个人演奏生涯,总是带有不可思议的冒险和想象力。他带着玩音乐的心态,把iPad带上交响音乐会炫技,拿iPhone来弹钢琴,在格莱美颁奖礼、田径赛道、博物馆、美术馆等各种场合演奏。但是要在凡尔赛宫玩一场音乐会,可谓不易。
“凡尔赛宫从建成到现在,从来没有举办过音乐会。我们用一年半的时间去谈判和准备这件事。直到演出前三天,最后一刻,凡尔赛宫方面才通知我们,可以用凡尔赛宫的镜厅来录音。”郎朗把拥有17扇巨大落地玻璃窗、483块巨大镜子的镜厅视为“一个特别魔幻的地方”,在路易十四时代,这里经常举行盛大化妆舞会,整理排列的波希米亚水晶吊灯、绿色大理石柱、路易十四的巨幅油画,都让这里成为奢华宏大的极致。
郎朗说,当天的录音从下午1点持续到晚上12点,“16个机位,我连续弹了11个小时,确实有点拼。”起初落地窗外阴云密布,下午时分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到晚上9点,晚霞隆重登场,直至11点才天黑。在欧洲白昼最漫长的这一天,郎朗弹着柴可夫斯基的《四季》,“感觉真的经历了一年四季。”
“当你置身这个华贵、美丽的场地,声音也变得很奇特,镜面是自然的反射板,感觉更像是在一个空旷的客厅里演奏。”郎朗乐于在不同的场地尝试古典音乐的可能性。今年5月,他刚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百年庆典上举行了一场演奏会,6月22日就把音乐会搬到了凡尔赛宫,并录成唱片。“当你沉浸在这些不一样的环境里,感觉是很奇妙的。我在大都会博物馆弹琴,觉得音乐也变成了艺术品,弹一首曲子就像雕刻一件作品,当你看着埃及法老的雕像,弹琴时就很有遐想。”
无论是选曲还是音乐会的选址,郎朗都试图以一个全新角度解读“巴黎”,解读肖邦和柴可夫斯基的浪漫主义音乐。伴随这张独奏专辑《郎朗在巴黎》,明年,郎朗将开启中国内地巡演,与此同时,一张汇聚他五年来在索尼古典旗下发行的经典录音《超越无限》,亦将伴随巡演发行。
郎朗希望,“找点乐子,带大家一起进入古典音乐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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