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中和经济分析》结集了周小川在2008~2021年间关于气候变化、碳减排、绿色金融和绿色治理领域的多篇思考结晶和学术成果,其中既有严整的学术分析,也有作为G20会议主席的即兴发言和点评,更多的是展现深厚丰富内容和深邃灵动思想的讲座实录。
仅仅将其定义为“金融暴民”,是简单化且傲慢的应对态度,将无益于应对和解决金融监管架构、市场结构和更广义经济社会环境正在面对的深层次、系统性的挑战和危机。
近期,疫苗注射速度及效果弱于预期,疫情加剧对经济的压力再次显现,但通胀预期已有所抬头,整个2021年,美国系统性金融风险将阶段性高企,中国需有所准备。
2020年以及未来的世界都彻底被改变了。
不论外部风险如何变化,IMF仍鼓励中国关注国内经济改革,让私营部门等市场力量发挥更多作用,这也是最终提高生产率的关键。
今年中国仍是IMF预计唯一能实现正增长的主要经济体,阿德里安也提及中国的经济复苏领跑全球,同时中国的数字货币(DCEP)的试点也领先全球。他认为,目前DCEP仍聚焦M0,对银行的冲击很小。
超低的利率降低了偿债成本,后续的经济复苏也会使债务率下降。
作为本次被外界最为看好的两位非洲候选人之一,长期担任部级官员和国际组织高级官员的经验赋予了奥孔乔-伊韦阿拉在全球大国之间斡旋的能力,以及面对挑战主动出击的自信。“你得找一个能够积极行动、去解决问题的总干事,否则WTO会变得失去作用。”她告诉第一财经。当被问及如何应对中美之间针对贸易的不同观点时,她将自己形容为“诚实的中间人(an honest broker)”,以及“坚定的多边主义拥护者”。
中国应尽快调整自身位置,打造新的“比较优势”;防止被孤立,推动形成新的全球价值链网络系统;尽快在价值链/产业链中向上端攀升,锻造具有更强竞争力、更有韧性的产业链。
中国经济复苏态势更趋清晰,结合第一财经中国高频经济活动指数和初步模型等工具,我们预计中国2020年经济增长区间在1.5%~3%。
IMF正与其成员国讨论一个替代机制,在这一机制下,不需要SDR分配的富裕国家可以将当前的SDR贷给低收入国家。
中国对私人公司的信任程度虽然高于全球水平,但明显低于对于医生和政府的信任。
当下“赤字货币化”讨论的起点即是将赤字置于央行的资产负债表之上,而非经过人大授权的公开透明,以及通过各方监督制衡实现效率,仅停留于找到资金来源的“技术处理”和类似重“术”的思维之上,中国会面临和透明、制衡、效率为核心的现代财政系统渐行渐远的更大风险。
“在这种极端的危机中,我不认为政策需要特别设置底线。”他称。
宏观调控的任务是使杠杆率尽量保持稳定,从而在稳增长与防风险之间实现平衡,并为经济保持长期持续增长留出空间
IMF今年预计中国将推出可观的财政刺激,规模约为GDP的5%。若经济增速弱于预期,例如,国内需求差于预期或外部风险强化,那么则可能需要更多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支持。
中国的金融系统很有可能还远低于竞争的最佳水平,但中国银行业某些方面似乎存在过度同质化的竞争,并缺乏有效的退出机制。如果科技公司的金融服务能够增加金融业的异质化竞争,应该值得鼓励。
2013年,他与罗伯特·席勒(Robert Shiller)共同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
他是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美国斯坦福大学商学院名誉院长。
阿泽维多说,对于代替WTO上诉机构的其他机制,他认为美国不会参加。
第一财经研究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