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产行业的风险是中国经济未来几个季度面临的最主要挑战。
最佳方法就是采取类似于PSL的非传统央行货币政策。
最关键的是要牢牢抓住房地产这个“牛鼻子”。很多人可能会质疑这是走老路,但要激活房地产业未必要走老路。
化债的关键不是存量债务,而是在化债过程中重建一个新的地方政府新增债务的总量控制机制。
房地产仍是中国经济的重要支柱,因此必须激活。
与这两次复苏相比,本轮复苏在三个地方有显著差别。
而最近一个月流行的奥密克戎新变种BA.5,相对于三四月份在上海流行的变种,传播力又上升一截,进一步加大我国的清零难度。我今天要讲的最后一个方面,就是在政策方面,下半年不仅不存在过度刺激的问题,反而是有可能出现刺激力度不足、应对和处置风险不及时的问题。
3月16日,国务院副总理、金融委主任刘鹤主持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专题会议,会议指出,“关于宏观经济运行,一定要落实党中央决策部署,切实振作一季度经济,货币政策要主动应对,新增贷款要保持适度增长。实际上即使央行不降息,银行面对贷款需求下降—尤其按揭贷款意向已经下降,所以在各个地方的按揭贷款利率已经降了一些。曾瀞漪:看起来房地产企业的压力很大,现在最重要就是怎么样帮他们有更多的资金能够渡过风险期。曾瀞漪:谢谢陆挺的分析,这是目前中国经济当中最受关注的房地产企业的现况和融资的来源,香港资本市场可以帮助他们。
央行若在这个时点上适度增加净购汇,或许会取到一箭三雕的结果。
2021一季度已经过去,全球疫情又一次反弹,基本可判断防疫任重道远,全球经济难言同步复苏,各国在疫情防控、疫苗接种、政策制定以及经济复苏方面的差异,是现今研究国际经济形势和资产配置的核心。中国以外,美国货币财政双宽松,尤其是财政政策极具扩张性,短期内经济可能会一枝独秀。虽然美国的强劲复苏也会拉动别国经济,但美国作为世界经济第一大国和全球储备货币发行国,其过度松弛的财政政策在短中期内会导致全球大宗商品价格快速上涨,美国国债利率快速上升,资金回流美国,因而也会牵累他国,某些新兴市场国家已经被迫加息,各国政策开始分道而行。
预计2021年春季CPI同比涨幅将维持在1.0%以下的水平,且年底前应难以突破2.0%。基于统计局对各构成类别对整体CPI涨幅的贡献估计,我们预计2020年12月猪肉在CPI篮子中所占权重或已从2019年5月的近期低谷(2.1%)升至4.6%。
具体原因有两个:一是当天早上央行通过公开市场操作净收回780亿元资金,在最近三周银行间市场利率持续上扬接近2.8%的情况下,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最后导致交易所隔夜利率GC001一度超过6%,加权平均值升至4.4630%,R007和DR007这两天也都超过3.0%。忽视或低估某些因素,央行的公开市场操作可能就会出现力度不足,导致银行间利率的过度波动。当前金融结构下,一定程度的银行间市场利率波动不可避免,甚至有些必要。但央行还是要避免银行间市场利率出现过大的波动,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要把经济的总盘子做大,让GDP持续高质量增长,不受制于人,关键就是要抓住“投资”和“效率”这两个牛鼻子
尽管未来15年我国整体进入中等发达国家的难度不小,但部分地区人均GDP几乎可以确定能达到中等发达国家水平。
在此基础上,我们分别计算发达国家在2019年人均GDP的中位数和第34百分位数。其中高收入经济体在2019年有82个,中位数人均GDP为3.2万美元,第34百分位人均GDP为2.3万美元。IMF将全球经济体分为先进经济体(advanced economies)和新兴及发展中经济体,在2019年先进经济体数量为37个,中位数人均GDP为4.3万美元,第34百分位人均GDP为3.3万美元。OECD本身就是发达国家俱乐部,其在2019年的成员数量是37个,中位数人均GDP为4.1万美元,第34百分位人均GDP为2.4万美元。
并非所有国家都能加大依靠“内循环”,因为有些国家并不具备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
对人民币升值,大家还是要谨慎,无论从市场还是从决策的角度来讲
我们一方面要对快速上升的政府债务尤其是地方政府债务保持足够的关注,在平时我们确实需要严格控制我国的政府债务水平,防止常态化刺激,坚决控制地方政府的隐性债务;但另一方面也无需过度紧张,我国实施积极财政政策仍有一定的空间。
野村中国首席经济学家。 特许金融分析师 (CFA),2015年5月加入华泰证券,担任研究部和机构销售交易部主管、首席经济学家和董事总经理。此前担任美国银行美林证券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和董事总经理。曾任国际金融公司东亚局和世界银行研究部咨询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