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国内大部分地区的新冠肺炎确诊数字已无新增,各城市的复工复产也陆续展开。
中国奶业也熬过了最难的一个月,随着复工复产的开始,各乳企的区域销售也在回暖。整体而言,这次疫情无疑是中国奶业上下游探索利益联动机制后的第一次大考,庆幸的是,大部分国内牧场在得到了大乳企的“保护”后平安度过。
疫情发生后,由于多地封村封路导致交通受阻,牧场所需的饲料等生产资料无法运入,产出的鲜奶也难以运出;疫情阻碍了消费,下游乳企的销售也大幅下滑。按照以往,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况,国内的奶牛养殖业就将出现奶价大跌、奶农“倒奶杀牛”等惨状。
但在这次疫情中,下游的大乳企很好地发挥了缓冲作用。虽然在疫情开始之初,由于运输困难,部分地区过于紧张防控过度,国内有13个省市都出现了倒奶现象,但这大部分出现在“单干”的中小牧场中,而和大乳企签约牧场的影响并不大。
国内几大乳企伊利、蒙牛、光明乳业等,均在第一时间宣布不拒收签约奶农的牛奶,将收回多余的鲜奶喷粉储藏。另一方面,在保证收奶的同时,针对牧场资金链、物资紧张的情况,几大乳企都对上游牧场采取了扶持政策,比如伊利公布了约50亿元的牧场支持计划,对部分资金和物资困难的牧场,则开通绿色融资渠道;蒙牛也拿出30亿元资金,在3~5月牧场战疫期间提前预付奶款,帮助奶农解决现金流问题,稳定发展。
因此疫情对下游市场影响很大,但实际传导到上游养殖业的影响却大大低于往年。
一直以来,上游养殖业是国内奶业产业链上最脆弱的一环。
这与国内奶业的发展情况有关,国内大部分奶源集中在我国北部,而且规模化程度还不高,行业较为分散。在奶业产业链上,下游的乳制品加工企业规模大,市场集中度高,因此上游的养殖企业面对下游加工企业时缺少博弈能力和定价权,最终只能沦为弹药手。
这也导致国内上游养殖业和下游乳企利益脱节,大部分利润集中于下游乳企,也让上游养殖业在面对奶业周期波动时脆弱而敏感。此外,在行业出现困难时,部分下游乳企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将压力向上游行业转嫁。
从2019年爆发的科迪乳业拖欠奶款事件就可见一斑,大量奶农被拖欠奶款数月甚至一年之久,依然在向科迪乳业供奶,直到无以为继才上门维权。
而在2014到2018年的原奶下行周期中,国内奶牛养殖业也遭遇重创,中国奶协的数据显示,95%的散养户出局,半数规模牧场长期亏损。
因此,2018年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推进奶业振兴保障乳品质量安全的意见》,农业农村部等九部委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促进奶业振兴的若干意见》,一方面重视国内原奶产业,给奶源自给率划了70%的及格线;另一方面,也提出重视奶业上下游利益协调,提倡建立奶业利益联结机制。而国内大乳企也意识到,优质、可靠的奶源对于企业未来发展的重要性,也主动加强了与上下游养殖业的利益联系。
这次疫情中就看到行业发生了改变,这次弱势的上游牧场没有再孤军奋战。
在笔者看来,国内大乳企的主动援手,在稳定国内奶业生产上功不可没,但目前国内乳业上下游的连接还属于相对初级的阶段,上下游利益联结并不是简单的“托底”,还应发挥更大的协同作用。现代牧业董事长高丽娜曾聊起过在美国参观时的见闻,美国的奶品加工厂是根据市场情况确定收奶量,再通过配额制管理各牧场,控制牛群数量,因此产业非常稳定。而或许这也是国内奶业上下游利益联结探索的一个重要方向。
纽约市卫生官员表示,此轮疫情与为建筑降温的冷却塔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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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机构发现基孔肯雅热疑似病例、临床诊断病例和确诊病例,应于24小时内通过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信息系统进行网络直报。
据估计,留尼汪岛三分之一的人口已经感染。该病毒目前正在蔓延至马达加斯加、索马里和肯尼亚等国家,并已在包括印度在内的东南亚地区国家出现疫情。
基孔肯雅病毒不会在人际传播,人通过被带毒的伊蚊叮咬而感染,无直接人传人的报道。伊蚊在叮咬有病毒血症的人或动物后,病毒在蚊虫体内繁殖并到达唾液腺内增殖,经8至12天的潜伏期再传播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