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前面,黄金般的土地和各种未曾预料的趣事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你,令你大吃一惊,使你因为活着看到这一切而感到快乐,有了这些,你又何必胡思乱想 呢?”1957年,凯鲁亚克在打字机上疯狂打字,一口气打了36米长的纸。半个世纪以来,这些絮絮叨叨的语言,颠覆性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青年奔赴他们梦中 的远方。
今天,背包客(Backpacker)不再是象征叛逆、自由、漂泊的代名词,随时随地,你都会发现身边有人正打包行囊,踏上他们的旅途。他们以旅行为梦想,以道路为生活。
国庆长假刚过,我们寻访了一批常年“在路上”的背包客。这是生在网络时代的背包客,他们借助信息的公开与自由享受旅行便利,借助微博、博客等网络平台与千万人共享旅程。
旅行是对远方、流浪、漂泊的向往,也是认识世界、修正自我的一种方式。每一次,他们把破破烂烂的背包堆放在机场、车站,意味着新的旅途启程,关注他们的千万网民也追随他们的文字与图片一起“上路”。
“在年轻的时候,选择一次跨国长途旅行,让自己在旅途中观看世界,认识自我,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这一年就叫做‘间隔年’(Gap Year)。”孙东纯跟我们强调,间隔年的本质不是旅行,“如果没有相关的志愿者工作在里面,它只是一场旅行。”
38岁的纪录片导演刘畅,就是八年前搭车去柏林的那个疯狂的家伙。当他用这种特殊的方式迎接自己的“而立之年”时,突然发现实现梦想并不难,他说:“旅行其实就是封闭生活的一个缺口。”
出版了《尘》和《罗摩桥》两本书的郑宸,去过几十个国家,每年有超过3个月的时间在路上,旅行与生活的边界早已模糊难辨,他也从不寻找旅行的意义。
小鹏的游记《背包十年》销量达到数十万册,被网友称为“中国职业旅行第一人”。“趁着年轻去流浪,只为给叛逆的灵魂找一个出口。”听上去有些简单肤浅,事实上,旅行已经从业余爱好变为小鹏的全部生活和事业。
张千里和左手也许是孤独行者们羡慕的一对眷侣,相识27年,结婚8年,共同旅行10年。他们相信“爱情迟早退去激情,唯有我们始终牵手旅行”,跟孙东纯那种动辄花费一年的时间周游世界的方式不同,他们需要让自己不断回归现实,细水长流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他们热爱的土地。“世界太大,你穷尽一生都无法走遍。”左手说。
他们的目的地不同,关注世界的角度不同,行走的途径与习惯也颇具差异。但是,他们共同奔赴未知的远方。正如凯鲁亚克所言:我们非去不可,在到达之前,永不停止。
《酱园弄·悬案》电影的上映带动了上海市乍浦路风貌影视街的游客增长,并激发了当地裁缝、店主等从业者将电影元素与传统产业结合,探索文旅融合的新商机。
美国国家旅游办公室的数据显示,5月从丹麦、德国和法国前往美国的旅客量分别下降20%、19%和9%。
“电影行业遇到了一些困难”,这是本届上影节期间从业者频繁提及的一句话。与此同时,来自年轻电影人的创意和热情,又让很多人感受到,这些困难或许只是暂时的。
在新书《绿皮火车,去乡野中国》中,齐栋记录了成昆铁路上仅存的两对非空调绿皮火车,它们穿越四川大凉山地区,是一幅行走中的“彝族风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