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通过反抗,来克服荒谬。
在写《十一个时区之旅》这本书时,卡普希钦斯基一次次重访他的记忆,重访记忆里他读过的书、听过的话、观察过的人。
若以今日的标准来衡量,昔日的竞技体育绝对是“野蛮”的,可是在以往的社会里,人们本不需要像在的社会里那样,从儿童时期起就学着把自我约束、克制情感的要求内化在心。
在那时名家辈出、蔚为大观的荷兰画坛,伦勃朗脱颖而出,成为名字被后世最多人熟知的一位。
拉美“爆炸文学”的几位代表人物,代表作都蕴含着写照整个拉美的状况与命运的雄心。
文理之分,本是一个无奈的制度设计,大学就好比是一座多层建筑,要是其中没有一个个的房间,连顶盖都支不起来。
学者孙萍在《过渡劳动:平台经济下的外卖骑手》中描绘了外卖骑手这一职业群体的流动性和不确定性,展示了他们在城市中如候鸟般来去匆匆的生活。
现代人赖以向食人族靠拢的,不是别的什么野蛮手段和暴力思想,恰恰是现代人最引以为自豪的——科技。
媒介技术和工具不只是把人的注意力开发为商品,它们还发掘出人在懒惰这方面的潜质。人如果能够放弃表达,如果工具能笑得比你更彻底,更撕心裂肺,人就会放弃笑。
在《人类新史》中,两位作者指出了赫拉利玩弄的语言游戏。
在20世纪的100年里,女性获奖者只有区区9个人,起码有一半已经被遗忘。
9月22日,著名文学理论家和文化批评家弗雷德里克·詹姆逊去世。
世界在解体,族群在互相敌对或是为利益而结盟,而罗特用写作抵御解体,他一手拿着烈酒酒杯,一手笔走龙蛇,收工之后还不忘在桌上留下可观的小费。
鲍德温是美国的文化明星,在上世纪黑人文化的全明星阵容里,他占据一个无可争议的位置。
今年7月,时值聂鲁达120岁冥诞,我不由回思起,自己一度多么讨厌他的自恋。
他们开小差、搞破坏,他们在土地上一蹲好久,以此来表达不满。没有拼个鱼死网破,而是想方设法地活下去——这种心理听起来绝对合理,避开最严重的伤害和压迫致死,是明智的抉择。
谈论他成为一个符号,一个被消费的名字,一种能寄托许多情感的象征物,也是最常见的、很能显示作者阅历的缅怀卡夫卡的方式。
他常常被拔到奥威尔、卡夫卡的高度,你也许会误以为,他的笔触也针对现代官僚社会的根本荒谬,或者,他也是反乌托邦的杰出预言家之一。
读诗、解诗和教诗,文德勒的出发点始终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人,一个非常敏锐以至于苛严的人,这种苛严根植于同情、关怀和共通的人性。
阿斯塔菲耶夫的小说被译介成中文的很有限,而《鱼王》的光芒则过于耀眼。
人文部特约撰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