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小差、搞破坏,他们在土地上一蹲好久,以此来表达不满。没有拼个鱼死网破,而是想方设法地活下去——这种心理听起来绝对合理,避开最严重的伤害和压迫致死,是明智的抉择。
谈论他成为一个符号,一个被消费的名字,一种能寄托许多情感的象征物,也是最常见的、很能显示作者阅历的缅怀卡夫卡的方式。
他常常被拔到奥威尔、卡夫卡的高度,你也许会误以为,他的笔触也针对现代官僚社会的根本荒谬,或者,他也是反乌托邦的杰出预言家之一。
读诗、解诗和教诗,文德勒的出发点始终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人,一个非常敏锐以至于苛严的人,这种苛严根植于同情、关怀和共通的人性。
阿斯塔菲耶夫的小说被译介成中文的很有限,而《鱼王》的光芒则过于耀眼。
当地时间5月13日晚,加拿大著名作家、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丽丝·门罗(Alice Munro)于安大略省逝世,享年92岁。
当赫拉巴尔在废品站干满了5年,将两只被化学药品伤害过的手再次放到打字机上的时候,他真正感觉到自己坐到了一个荒诞世界的正中心。
弗罗斯特生于1874年,纵览整个20世纪,如果他不能称为“美利坚民族诗人”,那绝没有第二人可以当此名号了。
列维纳斯逝于1995年,他的哲学先于今日的任何相关的哲学,更早地预见到这种技术的危险。
费舍尔创作的绘本《居里夫人》,全书的结尾不是什么“居里夫人的贡献将永远为人类所铭记”,而是这样一句话:“她的痛,她的苦,不再是一个秘密。”
格特鲁德·斯坦因,一位在美国居住了20年的美国作家,被称为“迷惘一代”的创始人,他对另一个新到巴黎的美国作家,即海明威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读《隐秘的终点》时,我想到了一句有关孤独的犹太谚语:一个囚犯是无法把自己放出囚牢的。
E.M.福斯特最重要的作品《印度之行》,问世至今整100年,在各种上世纪伟大小说排行榜上,此书据有牢不可动的一席之地。
刚刚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娜塔莉·泽蒙·戴维斯和埃马纽埃尔·勒华拉杜里的人生先后在94岁上画了句号。
陀思妥耶夫斯基从1863年底开启了他真正成熟后的创作生涯,《地下室手记》是其中的第一次尝试。
他希望建立一种巴勒斯坦叙述,更看到了巴勒斯坦人和犹太人的共同点:他们都是流动的,有着在其他民族间生活的悠久的历史。
不知有多少评论家说,福瑟的写作最接近冥想,甚至有人称看过他的作品后,深深感觉他“写出了上帝的表达方式”。
在卡尔维诺笔下,马可·波罗一开口,就知道城市存在于他的语词之中。
埃尔诺的写作有种魔法,她写自己的经历、自己的感受,却能使读者如同己出一般地体认,即便读者并无此种经历。
在电影《奥本海默》里,拉比被演成了一个明显发胖、举止“粗犷”、喋喋不休而不太像个文化人的科学家。这可能与拉比本人的距离有些大。
人文部特约撰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