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新史》中,两位作者指出了赫拉利玩弄的语言游戏。
在20世纪的100年里,女性获奖者只有区区9个人,起码有一半已经被遗忘。
9月22日,著名文学理论家和文化批评家弗雷德里克·詹姆逊去世。
世界在解体,族群在互相敌对或是为利益而结盟,而罗特用写作抵御解体,他一手拿着烈酒酒杯,一手笔走龙蛇,收工之后还不忘在桌上留下可观的小费。
鲍德温是美国的文化明星,在上世纪黑人文化的全明星阵容里,他占据一个无可争议的位置。
今年7月,时值聂鲁达120岁冥诞,我不由回思起,自己一度多么讨厌他的自恋。
他们开小差、搞破坏,他们在土地上一蹲好久,以此来表达不满。没有拼个鱼死网破,而是想方设法地活下去——这种心理听起来绝对合理,避开最严重的伤害和压迫致死,是明智的抉择。
谈论他成为一个符号,一个被消费的名字,一种能寄托许多情感的象征物,也是最常见的、很能显示作者阅历的缅怀卡夫卡的方式。
他常常被拔到奥威尔、卡夫卡的高度,你也许会误以为,他的笔触也针对现代官僚社会的根本荒谬,或者,他也是反乌托邦的杰出预言家之一。
读诗、解诗和教诗,文德勒的出发点始终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人,一个非常敏锐以至于苛严的人,这种苛严根植于同情、关怀和共通的人性。
阿斯塔菲耶夫的小说被译介成中文的很有限,而《鱼王》的光芒则过于耀眼。
当地时间5月13日晚,加拿大著名作家、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丽丝·门罗(Alice Munro)于安大略省逝世,享年92岁。
当赫拉巴尔在废品站干满了5年,将两只被化学药品伤害过的手再次放到打字机上的时候,他真正感觉到自己坐到了一个荒诞世界的正中心。
弗罗斯特生于1874年,纵览整个20世纪,如果他不能称为“美利坚民族诗人”,那绝没有第二人可以当此名号了。
列维纳斯逝于1995年,他的哲学先于今日的任何相关的哲学,更早地预见到这种技术的危险。
费舍尔创作的绘本《居里夫人》,全书的结尾不是什么“居里夫人的贡献将永远为人类所铭记”,而是这样一句话:“她的痛,她的苦,不再是一个秘密。”
格特鲁德·斯坦因,一位在美国居住了20年的美国作家,被称为“迷惘一代”的创始人,他对另一个新到巴黎的美国作家,即海明威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读《隐秘的终点》时,我想到了一句有关孤独的犹太谚语:一个囚犯是无法把自己放出囚牢的。
E.M.福斯特最重要的作品《印度之行》,问世至今整100年,在各种上世纪伟大小说排行榜上,此书据有牢不可动的一席之地。
刚刚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娜塔莉·泽蒙·戴维斯和埃马纽埃尔·勒华拉杜里的人生先后在94岁上画了句号。
人文部特约撰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