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殓师》最感人的地方,是它的确能让我们在感动中重新审视死亡在生命中的位置。
经过汉、唐、宋、元,到明代,中国南部沿海的长途海上贸易体系已经非常成熟。郑和下西洋,是水到渠成的行为。
目前国内主流的量化投资机构,似乎主要还是靠策略开发人员个人去挖掘因子、调整模型参数,可以说从根本上偏离了量化投资的核心要旨。
“他们要我写一首热闹的曲子、一支颂歌,要我写一首雄壮的《第九交响乐》。”
对(大师杰作所体现的)极致之美的无限追求,却导向对人自身生命的否定,因为极致之美是更高更神圣的宇宙秩序的体现,在它的面前,普通人的生命,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都显得微不足道。
好的现代艺术从来不曾把自己隔绝于科学,标榜自己是更好的认识和体验世界的方式;它们只是不同方式、不同角度而已,并且在做的始终是同一件事情,在最深处分享着同一些基本的观察和思维方式。
“最坚硬的石块……实际上是量子场的复杂振动,是力的瞬间的作用,是粉碎重归尘土前短时间维持原状、保持平衡的过程,是星球元素间相互作用的历史中短暂的篇章……”
作为一个十足的浪游者,一辈子都在欧洲大地上漂泊,里尔克诗中对于根基性的“存在家园”的呼唤与归属感,是与他缺少一个“祖传”的故乡密切相关的。
在《男孩》中文版的前言与后记中,都一再强调南非独特的历史地理背景对库切及其“男孩”所造成的巨大心理影响。这过于简单化,太历史决定论,也太地理决定论了。
被视为最先进、最前沿的“数码化”时代,某种意义上倒像是一种“返祖现象”,回归到仅仅用0和1来“虚拟”甚至替代整个世界。
Yann Tiersen的音乐特别适合在这漫长的自我隔离的日子里,领着我们四处神游。
把视线仅仅集中于霸凌,恐怕是错过了,也稀释了《少年的你》更深刻的地方,它的重点其实更在于残酷竞争的成人社会对少年世界的全面入侵。
贵族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兼政治家将以选举权为首的一系列“权利”仅仅赋予有产者,这样的自由表面上是彻底的,实际上只是强化特定人群的自由。
一切好的艺术作品,都必然,也必须,包含有逻辑上的悖谬,这正是它区别于科学之处。
一年前,ISIS突然袭占帕尔米拉,破坏了古城中的四柱殿和罗马剧院。事实上,野蛮的ISIS只是炸了半座博物馆而已。
木心有一项小聪明劲儿十足的绝招,就是厚着脸皮,颇费心机地,安排自己侧身于伟大人物或人群之列。
特约撰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