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联储眼前的路也并不平坦。加息会搅乱金融市场,引发资本外流和新兴经济体债务困难——这都是应对落后于形势的后果。但是与上世纪70年代相比,美联储已经通晓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知落后的它,正一门心思想要迎头赶上。
要迈出创设新苏格兰货币的第一步并非易事。不仅需要印刷钞票,还需要对银行计算机系统进行重新编程并转换企业和政府账户,另外自动柜员机和停车收费站都得改造。
是时候实施新的布雷迪计划了。
尽管疫情流行并未破坏实物资本,但人力资本受损的风险却非常大。在美国失业率即将达到25%甚至更高之际,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或许有人认为金价的波动反映了金融的不稳定性,导致投资者急于将黄金作为避风港并寄望金本位可以催生一个更为稳定的金融环境。但这一说法没有历史依据。即便在金本位下金融危机也会时常发生。
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如果没有发达经济体央行提供的这种支持,可能会出现削弱经济的通缩,而危机后的衰退可能会更加严重。
在未来,我们需要更多依赖财政政策,更少依赖货币政策以实现稳定、平等的增长。
鉴于美国政策的不确定性和中国的增长前景,现在断定这些新兴国家已经走出困境还为时过早。
一些大银行将工作人员转移到了巴黎和法兰克福,但这些中心城市还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建立一个与伦敦相媲美的支持性服务生态系统。
中美谈判结果会如何?和1930年一样,答案取决于美国经济状况的发展。
中国非常审慎地开展工作,保证金融市场的稳定,尤其是保证负债占GDP比例的稳定。这样的工作不仅对中国,对世界经济也会产生深远影响。
选民们将以一种痛苦的方式学到威权主义会加剧而非减轻腐败,因为它撤销了对那些拉动权力杠杆者的体制制衡。
如果特朗普单边主义的地缘政治冲击导致出现制度创新,让欧洲银行和公司能够更便利地用欧元进行支付,那么转变就有可能相当迅速。
发行人偿付债券的能力取决于平台的增长,但谁也没法保证平台一定能增长。如果结果变得不那么确定,债券的价格就会下降。然后必须发行更多债券以防止币值下跌,从而更难以履行其付利义务。
我们仍然感到担心,因为标准经济学模型极其不善于抓住不确定性的宏观经济效应,而为了报复的贸易战将带来不确定性。
罗马的想法是新政府有选民支持,意大利“大而不能倒”,因此欧盟委员会和其他成员国会睁只眼闭只眼。
鲍威尔-特朗普对比的终极教训也许是,美国这样的总统制政府在对政治极端主义者的制衡方面并不超人一等。
中国、巴西或土耳其的情况所影响到的绝不仅限于中国、巴西或土耳其。相反,这些国家的形势将给世界经济带来最为重大的影响。
特朗普当选为美国总统是否意味着全球化已死?如果全球化只是部分受阻,而不是病入膏肓,还需要担心吗?贸易增长即将转衰,这对全球经济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剑桥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