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我国数字化进程较快,叠加地产调整等引致的价格压力,逆周期政策的超常规发力或更显迫切性。
展望新年,逆周期政策加码是大势所趋,但其目标侧重GDP的“量”还是“价”,将很大程度影响执行力度和最终效果。
以价换量是市场主体在需求收缩下的被动反应,普遍存在于内需和外需行业,反映了经济低于潜在增速的负产出缺口,扭转这一现象需要超常规总需求政策和房地产纾困。
稳定房地产的关键在于实施超常规的宏观经济政策,以改变居民对存量资产负债表的修复预期。
存量政策落实对投资等的温和拉动将滞后体现。叠加短期外需回升概率,或有望支撑1-2个季度的实际GDP趋稳进程。
鉴于关税实施和地产趋弱的节奏,明年二季度可能迎来更多挑战。参照历史经验,增量政策到时或有加码。
随着美大选落定、美联储继续降息等,我国利率政策的空间可更灵活。
随着主要经济体进入降息周期,或将滞后对明年外需有支撑。
易在预期,难亦预期。
未来新增的财力能多大程度对冲土地收入的收缩,多大程度直接用于经济稳增长目标,依然面临诸多分流。
当微观主体预期不足时,唯有公共部门“逆势”发力才能弥补需求缺口。
本文由长江证券首席经济学家伍戈撰写,讨论了内需、海外因素、价格以及政策对经济的影响,并提出了风险提示:预期的非线性变化。
展望未来,为实现全年5%左右的经济增速目标,我国逆周期政策预计有所加力,尤其是考虑到二季度经济趋缓的显著惯性。
降息发生在美大选年份,美元往往呈现升值。其背后原因或是,美国大选及政策不确定性加剧避险需求,从而支撑美元汇率。
宏观政策定力依然较强。
地产新政能缓解非线性调整的预期。房贷利率下限取消、首付比例调降也能促进商品房销售降幅收窄。但其对投资的拉动作用短期难见,基建等实物工作量明显滞后。
今年一季度商品房销售额同比下降27.6%,绝对规模相较2021年同期历史高点下降44%,市场进一步深度调整。
各界有所共识的,似是人口老龄化和少子化的趋势,及其引致的潜在增速向下的“重力”。但我们未必知晓的是,这是否必然意味着价格和预期的持续下行?逆周期政策是否应该,或者如何抵抗如此“重力”?
对于政策而言,如果总需求增长确实发力,我们更在意的不仅名义利率而是实际利率。
长江证券首席经济学家